林嬷嬷愣了愣,反应过来后脸上满是苦笑。仗势欺人?这倒真是女人的办事气势?女人平日真没少仗势欺人!女人该不会筹算明火执仗地打上门去吧?
就听她道:“本来好端端地在国子监读书,不晓得甚么启事和一个叫陈友菊的同窗起了龃龉。那同窗父亲是大理寺少卿。又不晓得想了一个甚么体例让国子监革了子恭的衣巾,还诬赖他盗窃,把他送进了顺天府衙门。本来好生生的出息毁于一旦,现在关在监狱里也不知个死活。”说着说着又哭起来。
林嬷嬷点头道:“我一时也没个主张。我晓得女人本身也是宅门里的蜜斯,内里的事您插不上手,只求女人不幸不幸我,替我向老太太讨个情,让二老爷或者大少爷出面过问一下这个事情。”
宝珠晓得林嬷嬷质疑本身的办事才气,却也并不愤怒,悄悄一笑道:“这件事情如果普通的妇道人家天然不好办理,可我们是住在侯府的妇道人家。嬷嬷莫非不晓得有一个词叫仗势欺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