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又让人把这件事情细细地探听了,才去禀知老太太,老太太道:“我如何瞧着这件事有些蹊跷,这才多久,就连去了两个丫头,偏一个是我的,另一个是就你的,不会是故意而为吧?”
宝珠道:“这是甚么?”
老太太道:“你这话胡涂,她既然偷了那么多东西送进当铺,那些钱都跑到那里去了?必然是被她爹娘老子花了。连她爹娘老子都摆不脱这个贼名儿!依我看,不止她,连她一家子都有怀疑,都给我绑了,发卖出去。”
二太太见老太太如许疾言厉色,连面孔都涨红了,赶紧道:“固然她的确该死,但是我们如许的人家向来未曾打死过人,何况她爹娘老子都在府中。措置了她倒无妨,可她爹娘老子晓得了岂有不恨的?”
林嬷嬷接口道:“这是应当的,固然说双喜的事情不与老太太相干,但是女人身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也该让老太太晓得。”
林嬷嬷传闻,当即找人去核实,无误以后便把此事奉告了宝珠,又去禀报了二太太,那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底子没法描述:“这天下间竟然另有如许凶险的心肠,那玉簪本身偷了东西,又使了苦肉计洗清怀疑,谁能狐疑到她头上去?却不想真的是贼喊捉贼!”
那一副肉痛的模样,看得二太太都不好说甚么了。她定了定神道:“双喜是老太太的丫头,这事我得先叨教了老太太。”
双喜中间站着,明显白白地闻声,吓了个死,瞪大眼睛不成置信隧道:“如何能够?那些东西不是我的!”
二太太便领着林嬷嬷去老太太的院子,老太太传闻,当即大怒道:“这该死的主子,就应当把她打死了!”
林嬷嬷道:“是汇丰的当票,女人看底下。”
二太太只得承诺道:“媳妇晓得了,此后必然更加谨慎。”
二太太吓得一颤抖,赶紧道:“老太太,媳妇如何能够有这个意义?”
林嬷嬷道:“既然收你的房间,天然也要收别人的,只是如果都找不着,这些东西既然一贯由你收管,现在找不见天然就是你拿的。”
二太太从老太太房中出来,当即把双喜一家子都给绑了,连同双喜,用一辆车,一齐送出了府去,明面上说是发卖,至于究竟如何,却不晓得了。
以后林嬷嬷又亲身到二太太院子回禀了二太太。
二太太道:“固然老太太是让丫头把三丫头的事情事无大小地报上来,但一贯没有跟她申明启事,只是借着体贴的项目,她能晓得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