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是如何一回事啊?”之前另有说有笑的,俄然成了这副模样,让东方笛龙有些惊奇,内心不免有些担忧。
二者相撞,激起一片灰尘,漫天飞扬,待灰尘散尽,一个深坑呈现在他们面前。
说罢,没等世人有甚么反应,就化作白光分开了。
白灿烂也不知该说些甚么,叹了口气,缓缓从身后抽出背着的那把赤红之剑,“我的焚寂(注释二)也好久没见血了,明天就痛痛快快打一场吧!啊!”
“师父……”
当然不成能,但不管他们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甚么会呈现这类环境。
白灿烂缓缓扶起还在打滚的石岩,一道元气将石岩击晕,源源不竭地给他运送着灵力,同时也探查着石岩体内的环境。
“师弟!当年的事真不是你想的那些!你要信赖我!”
二人话不投机,马上脱手,腾空踏步,掐招换式,双剑在空中几次相撞,激起阵阵气浪,整片天空被血煞之气包抄,好似堕入了深夜。
东方笛龙和吴涵很迷惑,却又不敢说甚么,乃至都不敢直视刚才的白灿烂,唯有冷静地照顾好石岩,等候着白灿烂。
就在这时,一道大喊声传来,白灿烂转头一看,本来是吴涵。
“是啊!自从徒弟当年将此剑赐赉你,而你却将他给了我,以后,我一向没有效,但本日,我要用他,取你的命!”黑衣人珍惜地抚摩动手中的长剑,眼泪无声落下。
见此,东方笛龙和吴涵仓猝问,“如何了?师父,是不是大师兄出甚么事了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清楚,你们去看吧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