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把穿好的鞋脱了,欣喜地看了它数秒,想都没想就拎着鸟笼子兴冲冲地推开了梁毓言的房门,“梁毓言,它竟然不是哑巴,你听……”
他这么说估摸着也是想逗逗我,大略是我太心虚了,话一落,我立马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回了一句,还不自发地进步了嗓音。
地下室的入口空间很小,内里是非常陡的石梯,他们费了好大的力量才把我带下去。幸亏他们另有那么点耐烦,固然骂骂咧咧了好久,但始终也没松开我的手臂。我预算了一下这个高度,若他们直接把我丢下去,我肚子里的孩子估摸着也不保了。
我低笑着打断了他,“端庄一点行不可?”
我不想做无谓的挣扎,这会儿也还算沉着。退一万步说,我就是不沉着,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。
“与你无关?”
听着脚步声渐远的脚步声,我低吼了一句。
“当然是我,苏南,你害死了苏叙,哪有脸持续活着,还活得风生水起。明天你不过来,明天我是不是得叫你一声苏董了?”
他站在我约三步摆布的位置就停了下来,目光落在我的包上,盯了好一阵子,才问。
我不晓得是因为太惊骇,还是先前注射过针剂的干系,我只闻声沙沙作响的声音,却感受不到涓滴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