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应耿从另一条路进了宁国县城,费尽周折找到了他父亲的二姨太,一个名叫周嫩娘的女人。此女原是宁国县城的一个伶人,长得丰腴娇柔,戏唱的普通,但狐媚劲儿实足。一次葛尚德进园子看戏,戏文没有听明白,却被唱戏的人儿迷得神魂倒置,二话不说,甩给班主100块大洋,把周嫩娘领回了家。葛尚德年逾花甲,有色心而力不敷,周嫩娘孤单难耐,便与年青风骚的葛银根对上了眼,公开里做成了功德。葛尚德假装不知,家丑不成外言,随她去吧。
手里有钱了,葛应耿就揣摩着如何报仇了。本年年初,他用钱从驻军手里买了十几把仿造的驳壳枪,从街头惹事的二流子内里挑了10个能打斗的,颠末亲手调教,建立了县党部外勤组,首要任务是监督异党不法活动,本身亲任组长。葛应耿没有和刘贤臣、叶首志他们见过面,也不知他们的秘闻。颠末刺探,摸到了刘贤臣的一些环境,葛应耿派出两小我监督茶栈,搞清刘贤臣的行迹。
宁国县当局几次搬家,现在迁到城内南街宁阳小学办公,县党部在隔壁的院子里办公。与县府那边一片喧闹慌乱的气象比拟,党部这边倒是安逸的能够。此时,葛应耿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嘴里叼着烟卷,正在等着外勤组返来陈述刘贤臣的动静。
周嫩娘上街买回了酒菜,葛银根在屋里洗了把热水澡,两人便嚼着卤菜,把酒温热,吱吱地喝了起来。酒足菜饱,身上炎热,两人脱光衣服滚到了床上。一个想重温旧梦,一个曲直意阿谀,两张嘴迫不及待地咬在了一起。葛银根使出看家手腕,各式抚弄,周嫩娘浑身酥软,浪声迭起,身下床板咚咚作响,好久不得消停。
他找到了师部病院的军医,塞上一点钱,开了一张“身材有疾,建议退役”的假证明,领了十五元退伍金分开了虎帐。他没有直接回葛顺,先是来到离家不远的甲路镇刺探家里的动静,当得知他父亲开罪早已死在县狱,宅院充公充公,产业都给一个叫刘贤臣的新任乡长分给了村民,小老婆跑到县城出亡的时候,关上旅店房间的门大哭一场,咬牙切齿谩骂发誓:不报此仇就不是人养的。同时把名字改成“葛应耿”,取报仇该当耿耿于怀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