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的话语,也让一些中常侍们听得心折口服,董太后更是附和。此时的张让,沉默不语。何皇后不循分了,嚷嚷道:“蹇大人丁说无凭,岂能听信一面之词,赵大人您说的对,立新君之事,乃社稷之大事,又岂能听信一人之词呢?自高祖建国以来,皇宗子继位乃天经地义之事,如何赵大人也跟着是非不分呢?张大人,您也说说话呀?”
蹇硕的话语,让统统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。张让,何皇后等更是惊得目瞪口呆。他们未曾预感,灵帝在临死前,还玩起了这般把戏。
董太后也还未从哀痛中缓过神来,也一时无言以对。她怔怔的坐在那儿,何皇后抹了把眼泪,望着众臣,大声说道:“太后,各位大人,皇上现在已驾鹤西去,太后年龄已高,正如张大人说得好,国不能一日无君。遵循汉家祖制,皇上驾崩,理应嫡宗子为新君,皇宗子刘辩,已过冠礼,理答允担起大汉的任务,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?”
蹇硕平静回道:“张大人,这些天,微臣夜以继日的伴随在皇上的龙体旁,皇上的字字句句微臣都铭记在心,皇上亲口对微臣说了想立刘协为新君的事情,微臣承诺皇上,微臣就必然要做到。皇上病重的最后几天,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,哪另有力量去写遗诏呢?微臣不敢冒昧,千真万确是皇上的遗言。”
德阳殿里,灵帝的尸体悄悄的躺在了大殿的中心。这是灵帝生前最喜好的殿堂,现在,他却冷寂孤傲的躺在了中心,唯有烛火彻夜不熄,偶有几位宫女们轮番为他守灵。常侍众臣们也都渐次散去,与其守着一名已经没有的权益的行尸走肉,不如考虑着本身的将来,将何去何从?
正在这时,一向坐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蹇硕,站立了起来,他上前向董太后行了礼,道:“微臣有一事向太后禀告。微臣连日来一向守在皇上的身边,皇上虽病魔缠身,思惟却非常清楚。皇上偏疼皇子协,皇上再三叮咛微臣,要让刘协担当大汉天子的位置。现在,皇上驾崩,微臣还请太后,顺从陛下旨意,速立刘协为新君。”
何皇后起家,广袖一甩,气愤道:“皇上大凶过后,皇宗子刘辩为我大汉朝新君,如若没有贰言,本宫就这么定了。”
董太后言辞鼓励,感受有些晕眩,踉跄了下,有侍女从速扶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