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在接到蹇硕的信后,思虑很久,的确,蹇硕的发起不无事理,何家的权势,现在更是如日中天,但是,蹇硕仿佛忽视了何家在宫里如老树盘根错节的干系网,打压何家的权势,谈何轻易。
赵忠听张让阐发的头头是道,打心眼里佩服张让。他连连点头说道:“张大人,你我都是看着皇上长大的,现在,皇上英年早逝,我等也老朽了,这宫里的该管的就管,不该管的,我们也管不了。我们也做了一辈子了,到时候,我们告老回籍,保养天年才是啊。”
张让对劲的笑着,说:“赵大人啊,亏你和我同事那么多年,这你也看不出来吗?这叫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蹇硕既然想置何进于死地,立刘协为新君,他必将会去那么做,但是,蹇硕哪是何大将军的敌手啊?再说了,何大将军也不是榆木疙瘩,他对蹇硕也早就不耐烦了,夺走了何将军的军权不说,还想置他于死地,何进会放过他吗?再说了,何进终究还是想让他的外甥刘辩为大汉新君,哈哈,到时,宫里必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。赵大人,这局面非你我能够掌控的,你我还是明哲保身为好。”
两人席地而坐,命了侍人上酒,喝着酒,叙着旧。
“那是,那是。”赵忠连连点头。
“皇上喝了如何说?”赵忠问道。
“现在这时势,唯有自保乃上策,赵大人,你就当没有收到这封信,如果时势不出我的料想的话,接下来会有好戏上演。我们就坐等看大戏吧。”张让背动手,踱着步。
赵忠想了想,挠着脑袋,问道:“张大人,小人笨拙,您说的好戏,是甚么样的好戏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