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森也笑弯了腰，指着汪泉说：“我如果把你这些话学给嫂子听，她不打动得流鼻涕才怪呢！”
“以是，我对谭高参讲，将来建好了经济合用住房，我们还仍然搬在一起搁邻居，老朋友们常常在一起吹吹牛，聊谈天，是最大的人生兴趣。我和谭高参从表面看不一样，一个长得胖，一个长得瘦；一个是排骨，一个是肥肉。但是我们俩的脾气一样，处世哲学不异，现在有的人揣摩钱，有的人揣摩事，另有的人揣摩人，我和谭高参都是爱揣摩事的人，并且还是只揣摩闲事不揣摩歪事的人，我也晓得我们这类人偶然会失掉很多，但是有所失就会有所得，就像有的人喜好跑官，有的人喜好跑步，跑官的人职务越升越高，跑步的人身材越来越好。说实话，像谭高参我们如许的人现在不是太多了，而是太少了，一项事情不落实，就急到手脚冰冷，小便发黄，吃不下饭，睡不着觉。现在也有那么一部分人，急功近利，表情浮燥，开个七八平方米的小卖部就是‘板’，手中有个几千几万块钱就叫‘款’，随便哼几首歌曲就称‘腕’，整天不是为别人着想，而是只为小我筹算。”
谭森耸耸鼻子，当真地对汪泉说：“你真是在讲胡话，我如何没有闻见酒精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