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上辈子必定是朋友,就像现在的韩国和朝鲜一个样,再如何样的相处也成不了一家人!”汪月英说着,担忧地看了一眼丈夫和儿子,不放心肠又进了厨房。
汪泉脸上的五官错了位,他又扑灭了一支烟,但不晓得应当把它栽种在甚么处所,气得颤抖着嘴唇说:“我现在的事情干系到两百多个老干部的住房题目,任务严峻,谁陪谁玩了,你会不会说话?你现在拿钱少和我睹甚么气,如果你是硕士生、博士生,每个月不是也能拿个三万两万的。”
“刚找的事情干得好好的,你如何又不干了?”
“我晓得你是为了事情,你为了事情,‘事情’也没有虐待你,让你由一个乡村孩子成为副师职干部。但是,你为了事情,让儿子应当获得的东西而没有获得,谁谅解他了?谁给他一点赔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