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芳满不在乎地说:“澳大利亚大部分是白种人,有个白种人的洋半子也不错,我们大院里也有个出国留学嫁给白种人的女人,生出来的孩子特别都雅。我有个邻居的女儿在美国定居今后,嫁给了一个黑种人,这让别人看着内心别扭。黄种人与白种人皮肤色彩反差不是太大,与黑种人就不一样了,两个反差很大的人种结婚,生出来的孩子肤色彩配均匀了还差未几,如果调配不均,皮肤像中国的熊猫还算敬爱,如果像非洲的斑马,黑一条白一条,或者像欧洲的奶牛,黑一块白一块,不是让人恶心吗!”
有一次秦月芳来崔莹家里串门,问崔莹:“大姐,你们家晓媛这书读的时候也太长了,读到甚么时候是个头啊,本科读完读硕士,硕士读完还要读博士,博士读完另有博士后,博士后读完另有------另有甚么?”
“噢,我晓得了,博士后读完就成了‘夕红士’。你想呀,一小我上完中学十几岁,上完大学二十几岁,硕士、博士、博士后读完今后都快四十岁了,这书如果再接着念,就成了落日红,落日红的读书人士不就是‘夕红士’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