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员,能不能浅显一点?”梅哥笑嘻嘻地问。
“你们干甚么?放开她!”是耿浩的声音。
不久,付文心、袁正、尹德基、卢泽汓、梅哥、徐璐走进了病房。
“你好好养伤吧,人没事就好。”她说。
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“康定、泥石流、木弄村、藏族兄妹普布和米玛,能想起来吗?”
我伸开左手,几条方才病愈的伤痕,像被猛兽的爪子抓过普通。我抚摩着它们,脑筋一片空缺。
尹德基说:“我们都担忧死了,文心昨晚一夜没睡守在你床前,我们让她归去睡觉她不肯,哎。”
付文心幽幽地说:“我们都安然无恙,已是万幸了,我不想让你糊口在仇恨中。看着你醒过来那一刻,我甚么都放下了,再说我也没事,耿浩也无大碍,如果你有甚么三长两短,今后没有人陪我淋雨陪我看书陪我谈天陪我跑步陪我看电影,多无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