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晓得如何一下子就到了景阳冈,俄然窜出两个吊睛巨虎,把外公外婆吓跑了,一只说这娃娃真乖,我们带归去做童养媳吧。
“真的吗?”
“哎哟,看你还害臊呢。”她笑了笑,像在调戏我,“小宇,你是不是感觉我们这些**的女人是很轻贱啊,你说实话吧。”
“看不出来你这么开放啊。”
“呼喊,好男人啊。”说着她自顾自地抽起烟来。
“不烦,你讲吧,我听着呢。”这时中间的摇摆达到了最狠恶的程度,妈的,感受床都要被整塌了,十多秒后,终究温馨了。
本来这隔间跟婷婷住的那间是相通的,只要个拉门隔着,她把拉门一拉,我俩便床对床。
“一言为定,你可别放我鸽子哦,我特别讨厌不守诚信的人。”
回到“才子有约”,女人们都没睡,在那抽烟谈天吃烤串喝啤酒。 看到我们返来,齐声叫“老板”,俄然让我有种穿越梦回青楼的恍忽。
我想了想说:“23号。”
“你多大了。”
当时奥运村那边施工还没完成,四周响着渣土车和电钻的声音,噼里啪啦,搞得跟美军轰炸下的巴格达一样,尘烟四起。
唐婷婷十八岁生日那天,我们约在了奥运村四周的一家川菜馆用饭,她是hn人,也爱吃辣。
“他厥后碰到了点事情,母亲得肝癌归天了,本身在操纵机器时不谨慎赛过了手,食指受了伤,那些时候他在家里待着,甚么都不干,我情愿养着他,每天辛辛苦苦事情,心甘甘心。有一天厂里的变压器改换,停电了,我提早回家,撞见他跟一个女的在屋里厮混,他妈的,这对狗男女,竟然在我租的屋里……”
“挣?小帅哥,你还没出社会,你不懂,不是甚么东西你想挣就能挣来的。人家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的命我们就挣不来。”
之前没有想过会打仗这个行业的人,自始至终我都尊敬她们。这个天下,老是袒护着层层叠嶂的迷雾,道貌岸然的,不必然就是君子。纤细的事物中,仍然储藏着巨大的基因。
这话把她们逗乐疯了,我呆坐那边像只小白兔被这群女人调戏,找不到北。
“讲。”
“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