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去一个做买卖的朋友家,酒足饭饱后,他拿出那玩意儿,让我抽,我说不沾,回绝了。他吹牛说,买这玩意儿的渠道很隐蔽,是一个新锐画家那边买的。还说你看看现在的画家都干些甚么下三滥的活动。我说那是个别老鼠屎,坏了一锅汤,当时我还拿浩子说话,说我有个发小,就挺有志气,对峙做独立画家,不为五斗米折腰,牛逼吧。他说,你那兄弟做独立画家,拉倒吧,最后保准饿死,跪在你面前要饭吃。我说我那兄弟有志气,不会是那样的人。他说,卖大麻那小子,可聪明了,把大麻装画里,循迹无声啊。他指了指墙角的画,我看畴昔,满身直冒盗汗,那幅画,我在浩子的书房见过。那几天早晨,我都睡不着。”
听到“极刑”二字,顿时头皮发麻,右手重重地拍了在额头上,烦躁地践踏着头发。
另有,是谁报的警?
“有人说,耿浩贩毒,我如何也不信!我们桥边镇出来的孩子,这么简纯真粹,绝对不成能去干这类事情!这……这是如何回事啊?”
耿浩拷动手铐,被两个差人押着走出来,他没有遮讳饰掩,一如既往的冷峻。
黑暗中,一个黑影缓缓走出来,黑影的腔调很降落:“这是他应得的,你不感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