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婉香神采一凛,“如何?她既然没事,我还要给她赔命不成?”
孙婉香看着这个面色阴沉,一步步靠近的疯婆子,心跳如鼓。
她死死盯着就要砸下来的木棍,就在这时,里屋有一个丫环跑了出来,语气焦心肠喊,“二夫人,您快来,蜜斯她醒了,她醒了!”
连婆子见状,出言调侃道:“刚才还死鸭子嘴硬,现在开端严峻惊骇了?”
“你说你给她下了甚么药害她到如此地步?”二夫人被连婆子搀扶着坐下。
但是二婶明显没筹算放过她,仿佛多年积怨总算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嘲笑一声,“你们将她给我按好了,我明天非要出这口气不成!”
然后她深吸一口气,咬牙切齿地,“何家女人都说她亲眼所见,你还敢狡赖。”
可如果她真的晓得这药伤身,她如何还敢吃?
孙婉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,等了好一会儿,拿着糕点热水被褥的丫环进收支出。
孙婉香心中骇然,但是她挣扎不得,头上的伤口没有措置,双臂也被倔强的别在身后失了力量,眼下也只能是俎上鱼肉。
事情产生的太俄然,以往二婶在家中虽说对她也多有惩罚,可老是一副笑面虎的姿势,断不会本身亲身脱手,而是让下人代为履行,而她本身老是喜好保持一副端庄模样。
“二夫人,奴将三蜜斯带来了。”连婆子俄然变得谨慎翼翼。
但是她还来不及为本身回嘴,二婶又持续大喊大呼。
孙婉香紧皱着眉头,扶着门框想起家转动了一下,脚尖踢到一个物件,她顺势看去才发明一个空碗,碗底还残留着些许药汁。
她竟真的去找木棍了,未几时,连婆子返来时手中拿了根胳膊粗细的棍子交与二夫人。
下毒?的确是无稽之谈!
思路庞大再加上连着两日都没如何好好歇息,此时再被马车颠簸一下,孙婉香感觉有些头晕,下认识地抬手拧眉心。
木棍落了地,二夫人惊奇地转头,然后跌跌撞撞地往里屋跑。
她指着连婆子,“你去给我找个木棍来,我明天非要将她打死,给宁儿出口气不成。”
她还能撑到二哥来救她吗。
连婆子这才松了一口气,“这倒是个好说头。”
“啊?”这回就连连婆子都愣住了,“……二夫人,她毕竟是侯府远亲三蜜斯……”
眼下她的头被砸了两次,疼得短长,更加的昏沉。看到二婶冲到面前也躲不开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凶神恶煞的脸切近本身。
她用力拍打着连婆子的手,“你们去把她捆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