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婉香沉了脸出言警告,“刚才二夫人说的话,你们都听到了。”
“至于你刚才说的侯府财产,我劝你还是识相些,把地契都交出来,圣上但是特地交代我要留你在侯府保养天年,你如果不交权,我很难贡献你呀。”
“哎,好嘞,就按您说的办。”李四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……你!”二夫人气极。
她斜着眼扫过刚才压抑住她的两个丫环,嘲笑了两声,“这些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,等你到时发不出月钱,看你如何办,我可不会给你半个铜板。”
“这……三蜜斯能不能发得起月钱,奴如何会晓得。”连婆子眼神躲闪。
两个丫环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,不敢出声。
守门的一看是侯府的马车,对视了一眼憋着笑,“哦,本来是侯府的马车呀,快放行,快放行,有夫子来了。”
二夫人一起身当即就冲上前,一把攥住孙婉香的衣衿,就连护在她身前的银霜也被一把推开,颠仆在地。
“三蜜斯现在真是好威风,得了点势就开端在侯府作威作福了。”连婆子扭动着痴肥的身躯,一摇一摆地走了出去。
“三蜜斯,奴劝您一句,人前留三分,今后好相见。您得了这浮名,能对劲几时?也就是比来还在风口浪尖上,世家门阀们都在张望,等过一段光阴,世人瞧着侯府也没出啥大事,到当时……风水轮番转,三蜜斯您到时可别怪二夫人不给您留活路啊。”
“你这个小贱人!”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孙婉香,眼神凶暴。
“地契?你想的美!我奉告你,那些地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,归正都已经撕破脸了,就算你现在捅到你大哥跟前去,我也毫不会将那些地契交出来。”二夫人站直了身子,抖了抖因为挣扎而有些褶皱的袖袍。
“该给你们的少不了,不需求你们多狗腿子来阿谀我,只需求做好本身分内的事便可,可如果让我晓得你们与二夫人勾搭来害我的话,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留活路了。”
连婆子故作高深的打单让孙婉香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了声,“嗯,倒是说得也有事理。”
二夫人没重视到,她不屑地啐了一口,“你觉得在这里说些大话,给这些下人画个饼,他们便会忠于你了吗?比及时发不出月钱来,我看你如何办?签了死契的下人也是要用饭的,你总不能将他们全都打杀了吧?到时你可别来求我。”
已经死过一次的孙婉香,底子不怕二夫人这威胁,反倒是她如修罗普通的眼神,震慑住了二夫人,让她一愣神,手中失了力道,反被孙婉香一把推开,连婆子在身后稳稳接住了她。
前头几人仿佛被她吓了一跳,转过身来指着她,“你,你,你是何人,如何会来此处?”
李四点了点头,难堪地陪笑。
孙婉香只当没听到,她让车夫在内里等待,带着银霜进了国子监。
既然有了人选,接下来就要处理书院的题目了,孙婉香带上银霜,坐着自家的马车去了一趟国子监。
“三蜜斯也不想想,这么大的事圣上也不过只是罚了我们四蜜斯一个禁足罢了,三蜜斯您还看不清楚是甚么情势吗?”
两个丫环连声应下。
她冷哼了一声,感觉本身找回的场子,便扭头出了兰亭。
“看来连婆子有高见啊。”
榛子仁很快剥满了一盒子,香味沁民气脾,银霜说要用这个给她做糕点,孙婉香非常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