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院里被二婶祸害成如许,二婶莫非想就这么算了吗?”
“你,你如何敢,你这个疯子!”
二夫人一把摔了手中的物件,说要派人去外头查,连婆子这才上前抱着她的腿哭诉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交代了。
“你,你罢休。”二夫人挣扎着,“就你那名声,何必我再争光,且不说你此次逃婚的事,你先前被盗贼绑走以后产生了甚么,他们是如何把你全须全尾地放返来的,这些你说得清吗?”
“二婶这话说的,就算没被偷我又能捞着甚么好,归正二婶您本来就不筹算把这些地契给我,她偷不偷地与我有何干系。”
她让外头的几个仆人停下,筹办带人分开。
孙婉香今后退了两步躲开来,“连婆子,你既然这么有底气,又何必管我说甚么。你那几个女儿被借了那么多钱,百口合力来弥补弟弟的这个洞穴,现现在在夫家过得如何?”
“二婶就这么走了?”孙婉香叫住她。
二夫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,“我当是甚么事,都已经翻成如许了还能如何,这侯府里又不养闲人,不是那些个仆人丫环们现在都听你的话了吗,你自叫他们来清算就行,一句话的事。”
“你!”
“不,不,不成以!”连婆子慌镇静张地跪爬几步上前想要去拉孙婉香的裙角。
“看你这么笃定的模样真是不幸。”孙婉香看向连婆子,“你真该光荣本身找了个好骗的主子,这如果换了别家,你早就没命了。”
“他是被内里那些个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给骗了,说是要去甚么玉石矿赌石,一开端是能赚点,厥后不知怎的就陷了出来,越滚越多。二夫人,您看在奴服侍了您几十年的份上,您就宽恕奴这一回吧,奴也是实在没体例。”
“那你还想做甚么?”
二夫人嘲笑道,“连婆子跟了我几十年,我不信她莫非信你。”
二夫人如何也不敢信赖跟了本身几十年的贴身侍女,竟然闷不吭声谋算了她这么多财帛。
“你这是要做甚么,难不成因为我翻了你的院子,你还要将我囚禁在此处帮你打扫不成?”二夫人还沉浸在被连婆子叛变的心境中,正急着归去措置连婆子的事,被三番两次禁止,内心气得不可。
孙婉香捂嘴轻笑,“如果烫手这钱必定就不收了嘛,说不定他们还在背后笑二婶您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