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憋出一句,“总之每个月该给几家的好处,还是如平常普通,不会比畴前少就是了,大不了把那连婆子打杀了,你看如何?”
可还没走成,外院又跑来一个丫环,“二夫人,侯府外来了一个女子,说是要让您把孩子还给她,正在大门外哭闹不止呢。”
二夫人闻言腿一软,惶恐失措地看向三爷,“你不是说不晓得这事吗,如何还提早奉告族老了?”
“我,我何时?”二夫人惊奇地看着她,俄然间心下一惊,想到了昨日孙婉香的威胁,“大抵是孙婉香做的,假借我的名义去请了人来。”
“三弟,三弟。”
三爷搓了搓手四下张望着,不敢直视二夫人的眼睛,要孩子的事,他实在说不出口,恐怕开了这个口,二夫人能够会把他养外室的事捅到他夫人那边。
“那二嫂你现在在怕甚么?”
“啊,二嫂。”三爷回过神来,踌躇了半天,摸索着开口,“二嫂本日是不是有,嗯,有派人去柳平路那边?”
三爷天然不敢将找孩子的事照实相告,支支吾吾随便找了个来由,“家中原就有要紧事,我看二嫂既然请了这么多人来也不差我一个。”
“不是我去请他们来的。”三爷也很不解。
不过族老甚么也没讲便往里走了,他刚在主位坐下就问,“说吧,二房媳妇,这么晚了找我们这么多人来,可有甚么要紧事?”
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二夫人仍旧没有放下心来。
两人正说话间,外院的丫环已经将人带到,二夫人只得硬着头皮号召。
那丫环又说:“但是老爷们说是二夫人您请他们来的。”
请宗族耆老们来做主,孙婉香固然捞不着半点好,但如果让他们晓得地契被偷的事,那可说不准就要把残剩的地契交给其他家来管了,到时她一个孀妇,背面没人撑腰,哪能抵挡得了他们。
二夫人一听这话,心中警铃高文,她不晓得三爷为甚么俄然提到柳平路,但她这两日确切都有派人出去刺探赵五郎的事情。
这时,外院的丫环跑来这里仓促来报,说是宗族耆老都到了。
“我,我……”二夫人支支吾吾答不上来,她还没编好来由,脑袋一片空缺。
她撇过脸,有些烦恼的抱怨,“你既然不晓得这事又是为甚么来的?”
三爷嘲笑道,“二嫂想到那里去了,孙婉香把族老请来给她做主,不恰是说了然她笨拙不堪,侯府究竟交给谁来主持中馈对大师更有好处,族老莫非会想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