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二婶这几年是将他们的心养野了,估计死字如何写都不晓得。
侯府下人的身契大部分都在二夫人手上,她们确切不敢等闲脱手。
那婆子接过话,声音有些颤抖,“很快就不是了,我们的主子是三蜜斯。”
孙婉香摸索道,“那不如就让三叔收房?”
孙婉香低头敛下眸中阴鹜,“是很欢畅,但畴昔都是二婶在运营这些,她向来不让我碰,我一点经历也没有,将来天然还很多仰仗各位长辈才是。”
“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我们如何会不放心,只要你不像你二婶那样忘本,能记得孝敬我们便好。”
两个婆子闻言面面相觑,不敢脱手。
身后族老也在催促。“婉香,你既要掌管侯府,总不会连这点事都措置不好。”
“呜呜呜。”被布团堵了口的二夫人,已然不能再为本身发声,她哭泣着,被两个婆子拖了出去。
“你们如何敢?我才是你们的主子!”
孙婉香瞥见这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笑,忍不住打趣,“看来是没有人想跟着去庄子上服侍二婶了。”
“哼,阿谁不成器的,竟趁着刚才一团乱的时候,抓着那疯妇跑了。”
二夫人啐了她一口,伸手想强行推开她。
那婆子伸开双臂拦在二夫人身前,“还请二夫人留步。”
“你敢!”二夫人拍桌而起。
孙婉香见鱼咬钩,趁热打铁道,“三叔养外室的事,现在固然还没外人晓得,但他经常出入柳平路,总归是有人看到的,如果让故意人到盛家学一嘴,到时盛家是以不满,有了甚么小行动,三叔这官职还保得住吗?”
二夫人趴在地上不断的挣扎,“你们这群牲口快放开我!”
“婉香。”族老叫她,“现在你可算是如愿了,你爹娘留下的终究又回到了你手中。”
换人?
不过非论他们说甚么,孙婉香皆是浅笑着点头应下。
“实在您不必烦心,那妇人一看就是三叔的外室,只是他或许碍于三婶,不敢承认罢了,我们本日就假装没看到好了。”
族老明显是对这事还不放心,还再提点她。
孙婉香朝就在正堂内候着的两个婆子招手,“你们去把二婶捆了吧。”
二夫人见状瞪大了眼,不自发地今后退了两步。
不但是族老,其他几房也惦记取原属于他们的好处,纷繁表态要将自家铺面上的长工送来替代掉二夫人本来留下的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