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”族老看她一眼又撇开脸去,“哼,我倒不是不信你能劝得了她,只是你……”
两个婆子天然晓得此中的短长干系,战战兢兢的应下。
“听你这话,是已经想到了合适的对策?”族老问。
“婉香啊,你说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好节制,这倒是没错,只是那妇人如果执意不肯将孩子交由盛氏扶养,那盛氏同意老三收房的概率也不大,到时老三若主动说了这事,恐怕盛家那边且有的闹了。”
族老深思了半晌便同意了。
孙婉香感觉她傻的有些敬爱,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我说,二婶被赶去庄子上了,现在侯府由我做主。”
孙婉香轻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臂,“彻夜有些晚了,先去歇息吧,明日另有很多活要你干呢。”
“眼下三婶那边还甚么都不晓得,先让三叔主动去把这事交个底,让那妇人入府后主动把孩子交由三婶扶养,许她一个位分,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,又不让她仗着孩子恃宠而骄,岂不是一举两得。”
“可别被人发明了。”
“您不必为此忧心,只要我不说,冯氏如何晓得我的身份,反而是她本日来此见到了各位长辈,如果由在坐的各位出面去与她商谈,非论甚么态度,都反而会让她感觉我们孙家好拿捏,不如让我先去试一试,如果不成,再按堂叔公说的那样办,直接把孩子抢过来,顶多由着盛家寻一阵子不痛快,我们也只是登门赔罪报歉就好,事情总会畴昔的,只要那妇人不落好,想来她也不会如此不识相。”
有一人接过话去,“何必这么费事,给不给她位分,这孩子都是老三的血脉,总不好叫他流落在外,传出去惹人笑话。如果那妇人不肯交出孩子,就直接抢了来,莫非她还敢去老三府上要人吗?她也得有阿谁胆。”
“月二一向跟着她。”
更深露重,冰冷的石桌仿佛有寒气从手袖袍下传至手肘。
银霜被这动静一时候脑袋砸得晕乎乎的,分开时另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