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事,你说,朕不怪你。"
"这几日想必你过得很不好受?"皇上问她。
他斜睨了一眼孙婉香,“之前和你二婶争管家权的时候,对我们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。”
和亲的事眼下还没想出甚么应对的战略,她实在是没心机对付这些人。
孙婉香乃至打趣他,“是接我进宫筹办册封事件吗?圣上倒也不必这么急。不会是南蛮那边在催了吧?礼部那边想来也没这么快。"
"当然是在顾虑这个,我又不是真的公主,今后哪还会有回大周的机遇,此去一别可不就是此生再也没法相见了吗?那和死了有甚么辨别?"
“你如何晓得他们不想结婚,到时天然有嫂子主持中馈,你们其他几房的在这筹议甚么侯府的事件?荒唐,的确就是笑话!”孙婉香说完不耐烦地起家,唤来一向候在院外的管家。
"是怕今后再也回不了大周,再也见不到家中亲人?"
但宫里很快又来人了,还是是李公公来接她进宫。
这话大抵就是他们明天终究的目标了。
李公公看着她笑得很奥秘,"您进宫就晓得了。"
孙婉香没有接话,其他几人对视了一眼,心中各怀鬼胎。
但是没多久,又有人发起,“要不我们干脆像十年前一样,从其他旁系当选一个来侯府,就像我们当时选二房媳妇来好好照顾他们兄妹三人一样。”
大伯公出来打圆场,“哎呀族老,算了算了。婉香她因为要远嫁和亲的事,现在必定也是心烦意乱的,不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,您别跟她计算。只是婉香啊,我也要说你两句,你这考虑未免也太不殷勤了,你两位兄长公事缠身,就算回了长安也顾不上侯府,问他们能有甚么定论。”
"淮南城?"孙婉香没传闻过,大抵是一座边疆小城。
“是啊,婉香,你觉着我们这发起如何样?”
好半晌,有人嘲笑着开口了,“现在如何能跟十年前一样呢,他们兄妹三人都长大了,更何况现在侯府还是有婉香做主,就算她接下来要去南蛮和亲,但是眼下这不是还没走吗,如果真要从旁系选人来侯府,也该过问她的定见才是。”
堂叔公不满她的态度,“哎,你话不能这么说,甚么叫我们的决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