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松开安阳公主的手,本来候在殿外的侍女就出去在安阳公主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。
"何止呢,本宫方才说孙婉宁心野,可不但是这一件事,她告密魏国公以后,魏家定然容不得她,她和魏崇旭撕破脸后,外人都等着看她笑话,纷繁嘲她,一个妾室还被休回家,此后这日子可如何过,谁知她转眼就被太子接到了他宫外的府邸,这是甚么意义不是很较着了吗。"
她想先摸索一下安阳公主的态度,毕竟这也能窥得一些圣上的设法。
"姐姐,你刚才同我说,我在分开长安前,圣上承诺我的那些好处,我现在安然返来了,仍然能享有,这些话都作数,对吧?"
"有姐姐这话,我便放心了。"
"甚么!"安阳公主转头惊诧地看着她,惊呼道,"如何会?"
她倒是不担忧安阳公主回绝她,毕竟如果她不想说的话,也就不会这么决计透摸索了。
"自有驸马会送我回府,劳烦姐姐挂记。"
孙婉香起家告别,刚要分开,安阳公主却又拉住了她的手,"关于你的这位驸马爷,本宫可要再提点你几句,你可得记好了,本宫总不会害你的。"
"当初我去府上求您时就说过,大哥才是让我豁出去的启事。"
只是她想不明白,孙婉宁那么想嫁给魏崇旭,不就是想靠国公府保她一世的繁华繁华吗,如何会主动告密魏国公呢,如许做岂不是也和魏崇旭撕破了脸。
"孩子?倒是也传闻过,还未娶进门就先生了个长孙,对于那孩子来讲,不过是个外室子的身份,就外人看来,很难不想到是因为这个孩子,魏家才抬了孙婉宁妾室的位分,他们家这也算是闹了个笑话了,那段光阴,本宫瞧着国公夫人面上可不像是欢畅的模样,可魏崇旭瞧着倒是欢畅得很,但是如许看来那孙婉宁就更没事理这么做了,她想在国公府过好日子,不就仰仗魏崇旭对她的宠嬖吗,如何还会反咬魏国公一口呢?"
"哦对,瞧本宫这记性,你刚才应当是与白世子一同进宫来的,现下他应当也和父皇聊的差未几了。"
孙婉香闻言顿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