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两人都是身材纤细的女子,常日里也都没做过甚么重活,但孙婉香毕竟有过跟人比武的经历,也是几番从存亡局中逃脱过来的,天然技艺要比孙婉宁好上那么一些,轻松往旁一躲,就让孙婉宁扑了个空,趁她踉跄不稳时,一个箭步闪到她身后,在她背上狠狠踹了一脚,让孙婉宁摔了个狗吃屎,而后膝盖抵在她的背上,以本身满身的重量,压在孙婉宁身上,又抓住她的手腕,让她转动不得。
孙婉宁自发得聪明,觉得抓到了孙婉香的缺点,就算刀刃还抵在脖子上,她也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惊骇了,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,她当然晓得孙婉香的顾虑,底子不成能会放下统统,来和她冒死。
孙婉宁因为后背那一脚惨叫一声,而后被扑倒在地后,如何挣扎都脱不了身,便感觉耻辱尴尬,“你!你竟敢如许对我,你就不怕安阳公主听到这里的动静,让她带大师都来看看你这副嘴脸!”
孙婉宁心下骇然,奋力挣扎起来,“你要做甚么?你这个疯子!你敢,你敢动我!”
“我有甚么不敢,你说我是疯子,你现在也规复了影象,你应当也记得,你们宿世是如何害死我,又把我抛尸到井里的。”孙婉香也不想直接在这里脱手,毕竟和安阳公主交代不畴昔,但话赶话的说到这,她被孙婉宁这态度激愤了,情急之下便用手镯里转出的利刃抵在孙婉宁的脖子上。
孙婉宁趴在地上,后背上压着的重量让她垂垂有些喘不过气来,却又低不下头来告饶,好半晌没听到孙婉香的动静,闷着声问,“如何,这就被吓到了?我帮了太子,他因为这件事在圣上面前立了功,现在太子正看中我,我在太子身边甚么事做不成,我劝你识相点,别这般不知好歹的来招惹我。”
孙婉宁身上痛得短长,但听到孙婉香的威胁,感觉丢了脸面,还是嘴硬道,“你敢冲我脱手感觉很了不起是吗,你这么活力,这么怕我伤他们,那你为甚么现在不敢杀了我?你比不过我,就是永久都比不过我,就算人生再重来一遍,又如何,我规复影象的时候比你晚了些,被你害得走岔了路,但是只要我想要,统统我想要的,我都能从你手里夺过来,包含你那两个哥哥的命!”
“呵,了不得,你这话说得你现在像是甚么大人物了,太子殿下竟也要听你的调派,不过我倒是真的很猎奇,你身为魏崇旭的妾室,太子殿下如何会如此偏宠你,魏崇旭内心不膈应吗,魏国公脸上不感觉尴尬吗?”
孙婉香满脸怒容瞪着她,垂在身侧的双手发颤,孙婉宁千不该万不该,在申明本身规复影象后,又在她面前提起两个哥哥,这两位兄长宿世枉死,不都是因为孙婉宁做的孽。
她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弹弹身上的灰尘,但是下一瞬却再也笑不出来,她的肩膀被倔强地扳畴昔,还没等她看清身后孙婉香的脸,面前一花,脸颊上就挨了两道耳光,她还没反应过来,肚子上又狠狠挨了一脚,这一脚踹得她本来就还没站直的身躯,直接撞向了前面的座椅,后脑勺磕到了桌角,脸上、后背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,她按着伤处哀嚎着,一时候说不出话来。
公然,她话音刚落,下一瞬利刃分开了她的脖颈,后背一轻,孙婉香终究起家了。
“她不会来的。”因为本日的赏花宴本就是她央了安阳公主,安排来让她们见上一面的,不然此人藏在太子别院中使坏,还真拿她没体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