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店要打烊了。”掌柜从桌子前面探出头来,看到来人愣了一下,随即起家迎上前来,“您如何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白渊亭嘲笑一声,“看来狗天子大怒是真,不过气的倒不是他儿子的所作所为,而是气他不该将此事透露,透露了结又没法摆平,竟还闹到朝堂上去。”
“公主她豁得出去也没用啊,如果圣上执意不肯废太子,不但是公主本身出不来,等我们分开大周以后,就连八皇子也要受连累。”
“既然皇上在朝堂上为此事大怒,这但是要废太子的兆头?”孙婉香问。
八皇子的行动很快,他手底下的人,也就是安阳公主本来养在别院的那批暗卫,再加上白渊亭派出的品香楼的部下,不过几天时候,就把太子开设赌场、卖良为贱、买官卖官等等那些个污糟事全都传遍了。
“是,部属服膺,只是怕夫人一时半会儿难以信赖。”
公然过了两日以后,谢清平这回再来驿馆,嘴角便带着笑意了,“太子暗害皇嗣的事,虽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提,但暗里里总还是有些风言风语,特别是这类皇家秘辛,毕竟这么多年后宫确切一向未有所出,之前也有接踵几个皇子短命,这类事说的人多了,越传越离谱,圣上这些年来固然嘴上不说,但内心大略还是在乎的,杖毙了那几个说闲话的寺人后,发了好大一通火,昨夜便在御书房传召了魏国公、汝阳王等几人奉告了废太子的事,我也在此中,本来想着今早便跑来奉告你们,但是未曾想本日早朝,圣上竟然没有公开此事,思来想去,我感觉应当是碍于你们在这儿,毕竟你们现在是西夜皇室,不是大周臣民,总不幸亏这个档口公开废太子,我想等你们过几日归去了,这事应当就有个定论了。”
白渊亭天然不会在乎这个,“等他发明的时候,我们早已回到西夜,他如何治我的罪,在疆场上吗?”
“德才兼备是一回事,安定江山又是另一回事,身为君主,最首要的该当是知人善用,他要选的储君不必然是更偏疼的某个皇子。”白渊亭看向谢清平,“三皇子和八皇子各自母妃家属的权势如何,他们俩谁坐东宫之位,谁即位后更无益于安定朝堂,这你应当很清楚啊,谢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