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爷,下官刚才就说了,让您别听这个疯婆子胡言乱语,她脑筋不普通,眼下没找到人,这些损毁下官也就不计算了,可您如果再如许下去,下官也没钱陪您折腾,只能在圣上面前参您一本了。”县令还在梗着脖子死不承认。
县令觉得乱来畴昔了,赶紧退下,候在内里。
县令出来时,公然瞥见刺史大人,他刚想躬身施礼,没曾想竟一脚踩到还没清算好的外衫上,双膝结健结实跪在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就是这了。”伊念娣指着此中一间屋舍。
“世子爷,下官……这……实在不晓得如何回事,如何您要找的人竟真的在府中,许是与府中下人有关,待下官盘问一遍,定将歹人揪出交由世子爷措置。”
“明白日的,如何衣衫不整,这成何体统!”刺史大人低声斥责。
刺史三言两语将县令要叱骂的话堵住。
“他说慌。”躲在角落偷看好久的伊念娣跑了出来,大喊着,“阿香姐姐就是被关在这里。”
白渊亭只当没听到,还是在屋里四下看望,很久他停在衣柜前,一声极纤细的声响没逃过他的重视。
“你要去哪?”
白渊亭将人打横抱起,稳步分开,怀中女子被广大的男人外袍包裹着,没人看得出来是谁。
两人一起走到后院的屋舍,县令跟在背面,越往里走腿越软。
孙婉香在看到来人的一刹时,忍不住瞪大了眼,神情板滞,眼泪不自发地夺眶而出,顺着脖颈染湿了衣衿。
“老爷,大事不好了!”
他下认识昂首瞥了一眼刺史大人,不明白这是何意,明显已经默许他的行动,却又带人包抄府邸。
“我为何不敢,这里又不是长安,刺史大人都默许了,另有谁会来救你?比及生米煮成熟饭,到当时如果被发明了,说不定威远侯为了保全mm的名声还要让孙蜜斯下嫁本官。”
白渊亭刚把画像翻开,伊念娣就连连点头,“我带你去找她。”
“世子爷,你是如何找到此处的?”孙婉香轻声问。
“你敢?!”孙婉香大呼着,惊骇地今后退。
“未曾见过?交不出来?”白渊亭口中呢喃着,将剑收回剑鞘。
孙婉香还未解开紧缚的绳索,只能眼睁睁看着县令连中衣都脱了,一脸奸笑地撑在床上,朝她压过来。
还不待他清算好,有位兵士就拿着一幅画卷在他面前展开,那纸上鲜明就是孙蜜斯的面庞。
县令见状立马向刺史乞助,“大人,世子爷没抄家的旨意,此举实在有违法规,还请大报酬下官做主。”
她话音刚落,一阵灰尘飞扬,白渊亭已经将门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