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你这的确是大逆不道!”族老气得神采乌青。
二夫人见风向变了,心有不甘道,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你倒是挺会找借口,远的不说,就说昨日我去国公府为了你这破事赔罪,生生被魏国公佳耦讹去几张庄园铺面,这大略就是你方才所说的不吉利之事吧,呵,如此说来,应验得还真快。”
“呸!”孙婉香没忍住啐了他一口,族老还是第一次遇着小辈对他如许,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儿。
“你三叔说得没错,你公然是被你二婶惯坏了,冥顽不灵,也不消与你多说,等你二婶拿地契去公府赔罪时,你与她一道去,让魏国公佳耦骂你一顿撒个气,好过让他们因为此事与孙家生了嫌隙,在这之前,你便去家祠中罚跪,向列祖列宗忏悔你的错误,等魏家消了气,这件事的风波过了今后,再让你二婶给你寻一门婚事,到时你…”
公然,三叔恼羞成怒,没忍住就冲上前来。
“哎哟,疼,疼,二郎这是做甚么,快罢休。”三叔扭曲着脸告饶。
“三叔急甚么?这里就你急着搭腔,莫不是另起炉灶说中了你的心机?”
“还没呢,我返来将账目清理好后再送去国公府。”
他攥着三叔的手不但没放,还持续施力。
“甚么另起炉灶,你少在这乱攀咬人,现在是在说你逃婚获咎国公府的事,你扯这些做甚么,如果没有孙家哺育,你爹何来功劳,这本就是他该孙家的。”
孙婉香这话是看着三叔和二婶说的,这对叔嫂是如何分利的,她现下还不得而知,但据李四之前流露给她的动静来看,三婶或许一定晓得此事。
“二房媳妇,那些地契你可给了?”族老瞪大了眼。
魏崇旭好不好天然不要紧,吉不吉利的——天然也不要紧。
“罢休?”二哥扫视了一眼世人,厉声道,“你们围在这做甚么?啊?!我不过回军中乞假半日就赶回侯府,就见三妹在自家被欺负了,你们想干甚么!”
“你当这是甚么处所,这是威远候府,是我爹的宅邸,现在我大哥秉承爵位,也是我爹在疆场上得来的功劳,少在这张口杜口提甚么孙家,这与孙家有甚么干系?你们这些所谓的宗亲长辈,在族谱上都拐着好几个弯,我二婶用侯府的钱养了你们这么多年,你们吃不敷现在还要趴在我身上吸血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