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另起炉灶,你少在这乱攀咬人,现在是在说你逃婚获咎国公府的事,你扯这些做甚么,如果没有孙家哺育,你爹何来功劳,这本就是他该孙家的。”
“你当这是甚么处所,这是威远候府,是我爹的宅邸,现在我大哥秉承爵位,也是我爹在疆场上得来的功劳,少在这张口杜口提甚么孙家,这与孙家有甚么干系?你们这些所谓的宗亲长辈,在族谱上都拐着好几个弯,我二婶用侯府的钱养了你们这么多年,你们吃不敷现在还要趴在我身上吸血是吧!”
“族老,此事可不是我胡编乱造,您派人去官府一问便知。”
“哎哟,疼,疼,二郎这是做甚么,快罢休。”三叔扭曲着脸告饶。
二夫人见风向变了,心有不甘道,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你倒是挺会找借口,远的不说,就说昨日我去国公府为了你这破事赔罪,生生被魏国公佳耦讹去几张庄园铺面,这大略就是你方才所说的不吉利之事吧,呵,如此说来,应验得还真快。”
孙婉香这话是看着三叔和二婶说的,这对叔嫂是如何分利的,她现下还不得而知,但据李四之前流露给她的动静来看,三婶或许一定晓得此事。
这类事没人敢搭腔,多说多错,世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在等着族老的定夺。
“呸!”孙婉香没忍住啐了他一口,族老还是第一次遇着小辈对他如许,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儿。
“强词夺理,你懂甚么吉利不吉利的。”
此言一出,孙婉香环顾四周,公然在坐的诸位都变了神采。
孙婉香看着身前高低垂起的手,毫不害怕地瞪着他,藏在袖间的利刃也随时筹办反击。
“你!你这的确是大逆不道!”族老气得神采乌青。
“唉呀,败家!真是败家!”族老这回双手倚在拐棍上,敲得咚咚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