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函冷冷地看着这些被欲望节制的衣冠禽兽,内心想着该如何逃脱。
一旁的妈妈桑躲在他靠背的前面,瑟瑟颤栗。
此时的柳函正被两人抬着进了一家娼妓馆的后门。
妈妈桑蹲下身子,眼神贪婪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柳函,看他的头用布包着,影响了美妙,因而她一把将布扯了下来,待看清了那耳鳍时,先是一阵惊奇,随后就是狂喜。
喝下去了,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甚么非常反应,柳函也没有放松警戒,他悄悄的,甚么都没问。
妈妈桑看他已经倒下了,低低地笑了起来:“这扇子上我涂了秘药,没想到吧。”
这里恰是之前柳函所想刺探的处所,是这个镇上最大的娼妓馆,也是独一一家收兔子爷的娼妓馆。
他被带到这些美人的中间,这就是舞台的中心,随后推着他的人都下了台。
就算他本身逃不出去,他也晓得,奥斯维德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的。
两人一听这代价一脸的镇静,10万金币啊,这都够他们花一辈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