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重生后,欣喜的回到这个本应美满的家,已经五年了。可她每天两顿在饭桌上切磋大人们的神采,尽力奉迎卖乖让大师高兴,尽力禁止或处理这饭桌上,一不谨慎就会生起的摩擦,已整整四年多了。
“小月如何就吃那点饭?孔小玉,再给小月添些。”余天周看到余明月碗里才一两口的米饭,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稀黄的眉头。
余天周一把抱起了余明月,见余志清和孔小玉把菜篮子都码放齐,就直接号召道:“走,都用饭去了,吃完了再来洗整菜。”白日时,他就探听过,那莴苣、大葱和芹菜,都是要洗整齐净后才好卖的。
“奶奶,爷爷让你给我表大爹他们付钱呢,能够要六七十块的模样。”
可心中却莫名的酸涩难耐。或许是本身想要的太多,太贪婪了吧。
余明月摆好了碗筷,就转出了灶房站在柴垛后听几个大人说话时,孔明英已经把两家人的菜钱一分未几,也一分很多的付过了。
看着奶奶念叨着往正房去了,余明月有些无法的抿了抿嘴。
“陈大侄子,你家的一篮大葱65斤,说好的1角,就得6块5角钱;豇豆70斤,1角2,就是8块4;一篮莴苣125斤,给你算7分,是8块7角5;一篮茄子58斤,1角2,就是6块9角6。你看看吧,我这算来一共是30块6角1,你再算算。”
听到两家人巴着探听明天能不能再卖菜过来,而余天周一口应下时,余明月高翘起了嘴角。
余明月面上顶着在大人面前常现的甜笑,心底深处那如无绝顶的苦涩感,却冒死的往上翻涌。
余明月虽要忙活着给大师夹菜,还得时不时说上两句调皮话调度桌上的氛围,但她一向留意着桌上几人的神采。
一阵的忙活后,余天周拿个票据对着账:“刘大侄子,你家大青椒一篮54斤,1角2一斤,6块4角8;一篮蕃茄75斤,1角4一斤,10块5角;一篮芹菜61斤,1角一斤,6块1角。这些一共23块零8分,你再算看一下对不对。”
送菜来的四人余明月都熟谙,是村里余家这头出了五服的老亲。一家姓刘,一家姓陈,现在除了这两家的女人都有些嘴碎外,算得都是本份诚恳的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