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士又道:“连长经验的是,不过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那些土著来打仗我们吗?”
常斌和数名水兵陆战队员乘坐舢板登岸瓦胡岛,在岸边常斌掐着腰看着一派恼人的热带风景象色,以及宽广的深港,叹道:“公然是一等一的良港啊,珍珠港在握,大半个承平洋就是我们大唐共和国说的算了,现在那些西班牙人还敢对我们不恭敬,我们在这里摆设一两艘舰艇,西班牙任何航船颠末南北赤道航路,我们都给他轰沉了。”
且不提常斌的不务正业,他的眼神还是极好的。常斌尚未登岸的时候,就已经有在岸边活动的夏威夷人看到了船队的到来,庞大如山的船舶,超出了这些糊口状况还比较原始的热带人的熟谙,因而看到这一幕的夏威夷人,飞也似的跑去了正在停止一年一度歉收祭神典礼的现场。
林有德也不着陈迹地拍了个马屁,道:“一箭双雕啊,公然很有白中校做事的气势。”
1774年十仲春的圣诞节,白南带领着候鸟计荡舟队从洛杉矶长滩港,前去这一名面的故里。跟从他的有排水量11800吨的大型客轮陆地之光号,排水量6000吨的货轮富邦号、富癸号,排水量3000吨的货轮江灯号、江利号,附属于大唐水兵的保护舰俞大猷号、毛文龙号(好多书友对袁崇焕不满,那么换毛文龙吧,实际本书给保护舰起名的原则就是一个朝代的名将,戚继光级就是全数明朝武将的舰级)。
白南带着一点浅笑,道:“没看出来,常斌你还这么有中二气质。”
白南点头,道:“夏威夷岛固然是夏威夷群岛中面积最大的,但是夏威夷岛真正的精华地点应当在瓦胡岛,后代首府火奴鲁鲁(檀香山)和珍珠港都在这座岛屿上,我们在瓦胡岛登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