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鹏溪这会儿仿佛俄然很享用这类感受,他哈哈大笑,将本身的顶戴给抛在地上,顺手拔出一柄匕首,哧的一下将脑后的辫子给切了,“现在我于鹏溪不是清人了,误你的大清国,恰是该当啊!”
有人踌躇道:“要断发吗?这能够不好办啊,上面人总会不那么判定。”
常青俄然感遭到一丝不太好的氛围,道:“有事儿你就说。”
阿昌阿倒是也被俘了,他受了伤,行动不便,嘴上竟然仍骂骂咧咧的,被一个脾气不好的唐军兵士把他另一个肩胛骨也卸下来了,还在嘴里塞了一块破布。他们这几个满人军官的了局跟绿营这一波还不一样,以后必定是要送去大沽,登船前去南固威岛的。
“于大哥放心,这事儿交给我们就妥了。”
在他房中,集合着几个他的亲信,都在营中担负中初级军官。
一人道:“全听于大哥的,我们便反了这大清吧!”
常青常常与于鹏溪会商军务,对他也挺信赖的,顺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道:“有阿昌阿一人便够了,这会儿派多少人出去也是没有效,如果阿昌阿赢了,统统好说,但是他如果被唐人击败了,那么再派人去也不济事的。”
于鹏溪这会儿终究把身子挺起来了,“老匹夫,是又如何样?你那小婢,早在两年前就让我给勾搭上了。此次总算派上了用处,在你的茶水里下了剧毒。你那些保护们,这会儿也被我的人挡在了内里。这古北口镇不过四千兵力了,并且唐人是从那边攻过来。都城都破了,皇上这会儿能够已经没了,大大小小的宗室、大清的满蒙栋梁们,这会儿都完了。凭甚么叫我们这些主子跟你们同殉了,这唐人也是汉人,我于鹏溪把您老的脑袋一交,提督大人你说,唐人会不会封我个更大的官儿当一当?”
“毕竟还是晚了一步。如果之前能把阿昌阿给绑了,起码也是大功一件了,现在只能算是战俘。”他扼腕感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