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才、裘一鸣家都有孩子,不怕贼偷,也不怕贼抢,就怕贼惦记。这若惹怒白家帮,两个孩子今后走在路上,哪还能让人放心呢?
白美玲坐在一旁很少说话。这时点了点头。这个女人非常夺目,白家帮的所作所为,既然她制止不了,也就决计划清边界,除非有人想整她,她才掺杂一二,就像裘乾到她的“皇冠丽都”肇事那样,不然,她很少发飙。出来混,迟早是要还的,这个事理她比谁都明白,只是,白豪杰是她亲哥,她甘愿愿意肠朝好的方面去想罢了。
那帮闯进裘家的强盗,要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,他们暴打裘乾不说,还将裘乾的父亲裘常富揪过来按到椅子上,将他双手反剪,手腕与椅子橕绑在一起,然后,用心让他眼望着儿子挨打的情状。
裘家的庄严,比起一个男人对于糊口的绝望,又能算得了甚么呢?
白家女人扬起威风,这些狗崽子们不敢顶撞,也不敢明说裘老爷子是白豪杰教唆绑的,但也赖在裘家就是不走。
裘乾酒后在“皇冠丽都”闹的那一出,浮水鲦鱼似地并没有冒出多大泡,白豪杰的动静倒是闹得不小,起先,白美好只觉得哥哥忘不了他与裘坚的仇怨,裘坚在牢里,他没法出气,这才找个姓裘的人撒气的,应当只是浮皮蹭痒的小摩擦,裘家赔了钱又请了酒,足以打发了,是以就没有过问,固然她现在跟裘才已经有了一腿,应当从中调剂才对。
二侄子裘乾家被抄,兄长裘常富被绑,白家帮威震青屏,裘家庄严倒是荡然无存,作为青屏老县委书记的裘民风算是丢尽了颜面。因而,在听到三侄子裘一鸣抱怨后,事发当天早晨,裘民风就怒不成遏地来到了青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