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美好一听,更加撒娇,说道:“我在家呢。明天早晨打了半宿麻将,刚睡醒,不想起床,只想你。”
“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,这是你们最轻的死法,粉身碎骨不敷解忿,白家帮的人会把你们挫骨扬灰!”
我擦,想我?想让我请用饭就明说啊,非得说成好想见我。韩功课内心暗道。他也真是佩服了。再一听白美好声音里硬挤出来的嗲里嗲气,水性杨花恰好装纯的行迹一经入心,听起来多少让他有些肉麻。
“奉告我,你这钻戒是谁送的?是不是跟人睡觉换来的?连戒指都三天一换,睡你的人真多啊。哈哈。”
贫在闹市无人问,富居深山有远亲。
又有人说:“不,让她走,吹吹风就好了,瞧她刚才那干劲,不会有事的。”
待到最上头阿谁环绕的烟圈,安然套一样悄悄地消逝,韩功课慢吞吞地说道:“这下,你们几个惹上大费事了。”
望着车窗外掩面奔驰的白美好,韩功课脸颊上的肌肉不法则地抽搐几下,拿起烟盒的手指跟着微微颤栗。点着卷烟,他猛吸一口,安抚肺腑的青烟,很快就从他的鼻孔长喷出来,袅袅而上,掩不住他的担忧。
在地球上最高档的植物中,娇纵放肆是有瘾的,韩功课就是一个娇纵有瘾的货品。这会儿,这货一坨牛粪似的,坐在中间对劲地赏识,比看港台三级片还觉刺激,毕竟这是现场直播。
这个风骚小辣椒言辞非常暴虐,骂完韩功课,又把车里几个广州人骂了个遍。谩骂间,她挣扎着爬了起来,瞥见中间有一个手机,也不管是谁的,抓起来就往车玻璃上狠狠砸去。
“开不高兴?瞧这面庞桃花似的,浑身热浪!你该如何感激我才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