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大要上,他还是非常悲壮地说道:“要我睡狗笼子,你这个女人也太狠心了吧?也好,也好,只要你舍得让我冻死,我甘心为你壮烈。”
袁金林“哦”了一声,“我随便造的景象剧,你不懂就算了。”
白美好现在只急于吃海鲜,可不吃他这一套信口誓词,只是说道:“先别说得那么不幸,等会我海鲜吃欢畅了,一不谨慎,说不定准予你今晚住我客堂沙发。”
袁金林一向被这个女人戏称为狗,狗链子、狗笼子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套,这一听能够进她家门,心想,不管这女人是不是真的瞧不起他,归正,只要有机遇进她的内室,就有机遇上她的玉床。
白美好是甚么人呢?这女人喜好花男人的钱不假,费钱的时候,她更喜好察言观色,看男人掏腰包的行动抠不抠,不抠,就证明喜好她,她的存在感就更强,代价就更高,因此也就更加高兴,反之,她就像一个出售色相又抢人钱包的女地痞似的,有一种巧取豪夺的不但彩。
再一想,真要今晚把她办了,花个三千五千的,那也不算亏损。
袁金林脱口而出。可贵占了一回对方的便宜,他的心灵的花朵,有一类别样的怒放。说着,过来一辆出租车,他忙招手叫停,然后,与白美好鱼贯而入,一起坐到后排,身挨着身,腿靠着腿,倒有提早预热的意味。
白美好经不住三二挑逗,春潮忽又泛动了起来。这回,她没有完整透露,而是佯作活力的模样,蹙鼻梁噘红唇地“噗”了一口,说声:“假!”
瞧这话说的,要多艺术就有多艺术,听起来像是脉冲按摩似的,让人非常舒畅。说完,她挽起袁金林的胳膊,将头往他肩膀上靠了靠,热恋的恋人普通,也不怕碰到熟人。等走进“大天下”,她毫不客气地取走那四盒早已看好的“斑斓因子”护肤液。一结账,两千多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