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花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“师姐,你当真看出来楼家大蜜斯是患的甚么病了吗?”
“那你昨日换下的花是做如何措置的?现在可还在?”
“只要你用得上的尽管和我说就是!”
“有啊,只不过药方过于费事了些,需求两三副熬制好的汤药调和成一副,此中有一味药极其难寻,云州城我估摸着是没有的。”
“身为医者,我们天然不会向无关人等流露病患的病情,毕竟这触及隐私。”
“楼家统共两房,老太太的大儿子便是家主,膝下一子三女,大少爷楼清琅,我家大蜜斯楼清妍。兄妹俩乃正室夏夫人所生,二蜜斯楼清玥与三蜜斯楼清敏乃是侧室胡姨娘所生。二房老爷早些年外出经商很少归家妻室也跟从在其摆布,家中根基无人。”
“花都是交给管园艺的嬷嬷同一措置的,现在也不晓得还在不在。”
楼清妍看着她手中那片紫色花瓣的花,神情有些凝重看着她点了点头。
“那可有甚么体例医治?”
齐苓若大惊,不解的看着她,程惜然抬眸看着她问道。
“这事儿交给我不就行了嘛,你们两个弱女子哪有我一个男人跑的快?”
“纯儿,你可否与我讲讲你们楼家有亲疏干系?”
“那她们三姐妹常日里干系如何样?”
“也就是说你家蜜斯和二三蜜斯不是一个母亲?”齐苓若问道。
“我大抵晓得你得的是甚么病了。”
程惜然看着她微浅笑了笑,齐苓若刹时惊奇的瞪大了眼睛,一脸崇拜又不解的看着她。
门口的丫环纯儿行了个礼忙答复道。
在纯儿带她们回配房的路上时,程惜然在脑中想了好几个题目,比及纯儿带她们进到配房内时,以不熟谙家具为由拉着纯儿问了些题目。
“这花是昨日才换的,先前那花许是经不住这药香,枯萎的极快。放在屋内有些碍眼,奴婢便将花换了新的。”
“这药本就罕见但师门有两株,此中一株便是我采来的。四年前我因采药被困山上,机遇偶合之下便采到了这株雪杞草。大雪连下一天一夜封了下山的路,多亏了纪辛何我才气从山上返来。厥后被安排到云芙坐诊,师父念着这雪杞草破钞了我很多的心力,临走时便让我带到了杏源堂,万一如果碰到能用得上的时候也不消千里迢迢的回师门取了。”
送走纯儿后,齐苓若关上了门,回身看向坐在桌前看着那几片花瓣看的当真的程惜然问道。
“师姐你的意义是,这花来自擎襄国?”
“连云州城都找不到,我们杏源堂竟然有?”
“好!”
“是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