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……”跟着父亲的行动，顾嘉梦心中一紧，故意转移父亲的重视力，“父亲但是有事？”
弘明法师也笑道：“女施主稍待。我们这一局，才开端啊。”
姚氏那次与他说，他的女儿能够有了钟意的人。莫非竟是……
“施主请讲。”
顾嘉梦待要告别，却被太后拦住了。老太太笑道：“怎能哀家之故，怠慢*师的客人？”太后瞧了瞧棋盘，有道：“好孩子，你且等一等，哀家有事情要奉求*师。”
腊月初八，宫里犒赏下了腊八粥。固然放在特制的食盒里，但是比及顾家时，粥也早就冷了。
太后“哦”了一声，笑道：“本来是她的外孙女。”老太太眼睛微眯，姚家老太太没有亲生的女儿，只抱了一个庶女养在膝下。那庶女仿佛是做了顾尚书的续弦。顾尚书的女儿，十六七岁的。唔，本来是她啊！
顾尚书这才略微对劲地笑了。他就晓得，他的女儿夙来听话懂事，向来不会让他操心的。
顾嘉梦尚未答复，姬央已代她答道：“回祖母，她是姚家老太太的外孙女。很少到宫里来，祖母当然不认得。”
太后这才对弘明法师说道：“哀家此次，是有两件事求*师帮手。”
顾嘉梦后退了半步，并不作答。
顾嘉梦只得留了下来。
熟谙的声声响起，顾嘉梦回身看去，恰是姬央。他扶着一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，微微含笑。
顾嘉梦微怔，这个老太太不是别人，乃是天下最高贵的女子——当今太后。
弘明法师已经迎了上去：“施主安好。”
太后脸上略微暴露点笑意来，她看一眼，姬央，声音比方才轻巧了很多：“哀家的这个孙儿，要二十六岁了。哀家想请*师帮手看看，他脚上红线的那一头，拴在哪家女人脚上？”
莫非京中权贵家家皆有？
两人对弈一局，顾嘉梦许是心境不宁，比以往还要多输了几子。她心下歉然：“让大师见笑了。”
老太太笑容微敛，细细打量着顾嘉梦，心下遗憾。这女人面貌举止都不错，可惜跟然儿的婚事却不了了之。
小沙弥答道：“主持昨日方归。”
弘明法师笑笑：“女施主仿佛有苦衷。”顿了一顿，将棋子收起，他轻声说道：“姻缘的事情天必定，急不得。”
父亲分开后，顾嘉梦才将白皇背工札放好。父亲的态度，她并不料外。别的事情倒也罢了，只是这一次，她并不想退步。
顾尚书摆手打断了女儿的话：“我儿一贯懂事，此次也不会让父亲绝望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