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听了拍腿叫绝,一把揽着王楚的肩膀说:“小子,我对你一见仍旧啊。这话正说到我内心上啦!在爱丽丝瑶池,怕的人早就死光光啦!我车前面有几样野味,有酒有肉有月光,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?”
明月一片亮白,乃至于群星只能在边沿闪烁。王楚躺着路上,看着苍穹边沿密密麻麻的明星,有种说不出的静穆感。前人信赖,每小我的运气都可在星空中寻觅,斗转星移常常预示着命数窜改,大至帝国,小如小我。合法王楚堕入感慨之际,悠远的天涯模糊听到熟谙的歌声:
这时,一只白兔跳上巨石,双手叉腰骂道:“我日你大傻,如果开枪伤了我,你有几条命赔?”
他们驱车至半夜,来到两块巨石堆起的高台。他们把烤熟的野味摆放在一个盆子里,两瓶啤酒,两支卷烟。
李平地点点头,又对王楚说:“兄弟保重!我先去把游戏结束了,再去找你。你开我的车去吧。这车是我使者送的。”
王楚倒喜好他的窜改,觉得比汪峰的原词更好,更具有生命力。他说:“我说大叔啊,你很有填词天赋嘛。你把‘大河’改成‘***以后意境全出啊。”
原觉得汪峰唱得够沧桑了,可现在听来,另有人唱得更沧桑,如同草原里历经磨砺的长刀,一出鞘,哗哗的都是悲壮声。
王楚坐起来四顾,只见火线远远地驶来一辆车。是辆褴褛的吉普,它夜里的车灯很轻易辨认,像探险者的目光。
王楚也是酒后壮胆,大声吼道:“怕几把毛!老子没怕过。怕,在这瑶池里早死光光啦!”
白兔一个趔趄,差点从巨石上掉下去,骂道:“我日你娘的,谁说兔子就不会开车啦?笨拙的人类!”
“好饿啊……”王楚有气有力地嗟叹着。
“兔子还会开车?”王楚大惊,失声叫道。
王楚硬着头皮咽了两口便把酒瓶递还给大叔,这酒实在太难喝了。大叔没有接过酒瓶而是破口痛骂:“我日你妈!不会喝酒滚下去。”
“我在这里欢笑……我在这里抽泣……我在这里活着……也在这死去……我在这里祷告……我在这里怅惘……我这里寻觅……在这里落空……”
庞大的玉轮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上,独立的大石和一望无边的沙砾地,此时都铺上一层轻柔的白纱。
李平地对白兔使者说:“你送我去游戏场以后,可否送我兄弟一程?”
“我李平地本日和王楚结为兄弟!”
“你是带把的吗,罗里吧嗦的。”大叔出口成脏,句句不离生殖器。此时他已经把吉普车开动,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甩过一大包肉干。王楚再也忍不住,大口大口地嚼起来,味道出奇得好。他举起酒瓶,咕噜咕噜地灌。
“哈哈哈!”两人同时大笑起来,车外的空旷更显得喧闹非常。
王楚也举起酒瓶一口闷,喝完也霸气实足地摔烂酒瓶。两人抓起野味大嚼。只听李平地骂道:“我日他娘的,早知不一口闷了,这肉韧得像木料,没酒送难吃死了!”吐槽归吐槽,两人还是把肉啃得干清干净。
李平地才方才点头,白兔已经伸出小爪朝他挥动,李平地的身影变得虚幻起来,不久就原地消逝了。送走李平地以后,白兔对王楚说:“你他吗的把手枪收起来,然后上车!”
“感谢大哥!”王楚跳上车,想拉安然带却发明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