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氛围的传染,另一个女子忍不住把藕红色的小手搭上呆B哥的肩上。但呆B哥不为所动,还是一手举着酒杯,另一只手举动手枪,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楚。
俄然银针寒光一现,手中的银针已经刺进他的右目。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针抽走,谁知一颗眼球被带了下来,顷刻间满脸是血。洁白的地板也血迹斑斑,与四周的乌黑构成光鲜的对比,极其妖艳。
王楚不忍再看,转过身去。他右手捂着脸,脑海里倒是前不久动用私刑的画面。他和李平地虐待一名彪形大汉,开枪打他四肢放血,用匕首像啄木鸟普通戳他的大腿。现在不忍心看了?
“嘿嘿。对,简朴得很呢。”他无法地说,“兄弟,你叫甚么名字?熟谙一下吧,活着归去的人奉告对方的亲人,就说活得很好,不需担忧。”
“哇!”最后呕吐,却只要酸溜溜的胃水出来。本来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,一下子虚脱畴昔。
“到我了!”话未说完,他手中的银针已经刺向对方,“嗞”的一声没入对方的手臂,一样是穿手而过。
“啊!!!”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,房间里的氛围竟然微微发颤。
话音刚落,房间里竟然平空呈现一张桌子,上面有红酒,牛排,卷烟。呆B哥在桌旁坐下,慢条斯理地放好餐巾,一手叉子一手小刀,津津有味地吃起来。傻B哥也兴高采烈地坐下,一边吃牛排一边旁观游戏。
氛围一时生硬如铁,冰冷如雪。
他们的声音与两个玩家的声音几近同时呈现,他们的飞腾与两个玩家的灭亡几近同时来临。他们软瘫在地,两个玩家亦软瘫在地,“背景音乐”却尚在持续。
公然!王楚歇斯底里地朝他们大吼:“够了!你们给我适可而止吧!”
倒是在“中间”的傻B哥和呆B哥不耐烦了,不住地抱怨道:“吗了个几,还不开端!”
这画面含蓄了无尽之讽刺。
针刺的疼痛使他满身痉挛不已,像案板上的猪嗷嗷大呼。
对方微微一怔,随后咬着牙说:“回不去了,我们永久都没法归去了!亲人甚么的,尽早忘洁净吧。来吧,结束这个该死游戏。”虽话说如此,但他始终没有刺出第一针,只要有人刺出,这个游戏便真正开端。
人皆有怜悯之心,意义是说,当我们置身事外时才会有怜悯之心。
“你说我们叫两个标致姐姐好不好?”傻B哥俄然发起道。
处于仇恨旋涡中心的人,会不顾统统地厮杀对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