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,此次没有东西再飞起来,山林空了,一片死寂。只要松树枝被风吹的摇摆,洒落了本压着它的积雪。
“二哥。”疯子叫我:“你仿佛有苦衷。从刚才我就觉着你不对劲,想甚么呢?”
我笑道:“这是我和一驾校的哥们借的。这辆车驾校都不消了,烂的能够,以是才好偷弄出来给我们开啊。”
车子离得不远,十几米的间隔我们却走了一分多钟。车子是一辆小型的皮卡,就是街面上到处可见的那种,不过加了后备箱盖。这车是我专门借下的,就是为了这单买卖。这类车既不招摇,空间也大,加了车盖前面装三个用麻袋绑着的人绰绰不足。
“看。”疯子指了指前面,对我说。
拨通了手机,响了两声,接通了,那边传来慎重的声音:
阿谁穿一身黑的男人瘫坐在墙下,低垂着头,他的左边,血溅了满墙。
疯子说道:“我记得驾校的车是没有加后箱盖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