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季跟他们商定好了见面的地点、时候。
库房隔壁,就是占地近五亩的庞大的紫气赌坊。
刘亨板滞了半晌皱着眉头道:“那东西很凶恶,稍有不慎就会走水,你要它干吗?”
在这类气候前提下,黄磷只要不靠近火炉,很难自燃。
刘亨捧着画,游移道:“但是……”
因为似花臂男人如许的人,在汴都城里有很多。
“亨?!”
刘亨调给寇季的人手,就是从部曲内里遴选出来的。
刘亨先把假的《春嬉图》跟其他的画作一起装了起来,然后立即调派寇季需求的人手。
寇季望着刘亨拜别的背影,笑着摇点头。
他严峻,但他的狗腿子们却不严峻,因为狗腿子们不体味详情。
刘亨承诺了一声,抱紧了怀里的包裹,在世人簇拥下,举头阔步的踏进了东来典当行。
初春的汴都城,不但枯燥,并且还冷。
但是瞧见这一幕的路人,没有一小我嘲笑花臂男人。
寇季在刘亨分开后不久,唤醒了二宝、寇府长随,三小我在酒楼里随便吃了点便饭,然后也分开了酒楼。
“黄磷?”
刘亨并没有见到黄磷天然,有些发楞。
刘亨板滞的从寇季手里接下画,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,失声道:“你要在东来当铺里放火?”
“剩下的就交给你了。”
画卷上,女子裙角的位置,有一个用隐晦笔法埋没的‘亨’字。
寇季笑道:“这是我特地埋没的字,为的就是能让你等闲的辩白出两幅画的真假。”
“小乙,奉茶!”
至于刘亨调派给寇季的刘府部曲,并没有跟从在寇季身后。
两家铺子,独一一墙之隔。
人马齐备今后,刘亨拿着画,率先分开了酒楼。
刘亨带着一帮主子的狗腿子,已经张牙舞爪的扑到了御街一角的东来典当行。
寇季用一根木勺,盛出了很多黄磷,撒在了假的《春嬉图》上,用干羊毫刷均匀,刷完今后,卷起画,递到了刘亨面前。
“您请!”
刘亨并没有在府里多待,他放下了《春嬉图》,从府库的地窖里取了一份黄磷,拿着就到了酒楼。
中年人上来,先拍了一下刘亨的马屁。
东来典当行店铺不大,独一三间砖瓦房,以砖木垒砌而成。
寇季主仆三人,在汴都城的街道上逛逛停停,仿佛在漫步。
“嗯~”
刘亨撇撇嘴,“我爹之前勾管皇城司,帮着官家查了很多哄人的江湖羽士,弄到很多黄磷,我偷偷玩过,天然晓得。”
膀大腰圆的花臂男人,在瘦肥胖弱的刘亨面前点头哈腰的,分外风趣。
刘亨正色道:“放心吧,我会办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