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父早就叮咛过你,不要惹上那几家的人。别看着我们刘家现在满家声光,可跟人家比起来,我们还只是败落户。”
刘从德带着吴贤进了刘府。
听到御史两个字,刘美也愣了。
他先安设吴贤在正堂坐下,然后立马派人去找刘美。
吴贤赶快道:“小人吴贤,是侍御史……”
刘家如果能收拢一名御史,那可就如虎添翼了。
刘从德的伤势看侧重,却没有伤筋动骨。
“只要您能救我,我就算当牛做马,也会酬谢你。”
刘从德见到了刘美,赶快凑上前,笑道:“爹,您返来了?”
刘美一脸不测的道:“有御史要投到我刘家门下?为父没听错吧?”
刘从德不乐意了。
“御史?”
刘从德挺起了胸膛,傲气道:“有甚么需求帮手的,你固然说,这汴都城里,没有爷摆不平的事。”
刘从德表示的很老练。
吴贤苦着脸道:“宦海上的事,刘公子能摆平?”
他还觉得碰到了救星,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不知所谓的纨绔。
刘从德一边帮刘美卸甲,一边奉迎的笑道:“爹,孩儿这一次真的给您找了一个好帮手。是一个御史!他投上门了!”
刘从德一脸惊诧的尖叫着,“竟然有御史跪在地上求爷救他,你们看到了吗?竟然有御史跪在地上求我救他!”
他忘了身上的疼痛,直直的看着吴贤。
“御史?!”
“御史?!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他但愿刘亨不是骗他的,只是临时有事,担搁了。
刘从德像是个孩子一样,嘟着嘴,委曲道:“孩儿在您内心,就只会肇事吗?”
刘美失声笑道:“为父在朝堂上要甚么帮手?为父最大的帮手,就是你姑母。只要你姑母还是皇后,为父在朝中的职位就稳如泰山。”
刘从德被吴贤闹得这一出给惊到了。
他总感觉,一旦七日的斋戒沐浴日畴昔今后,就是他要完的日子。
刘美一听这话,不乐意了。
御史在朝堂上具有如何的职位,刘美可比刘从德更清楚。
毫不客气的说,凡是御史出身的官,只要今后不出错,那可都是前程无量的。
他如何能不冲动。
只不过他比及的人不是刘亨,而是刘从德。
他不敢走,只能在刘府门前候着。
刘从德对着狗腿子们冲动的大喊大呼。
刘从德正在吵架狗腿子,听到吴贤那杀猪似的哀嚎,也是一愣。
吴贤踌躇再三,开口道:“下官的事,需求见了国舅爷,才气分辩。”
一队跟从着刘美的刘府家将,听到了刘美的叮咛今后,拱了拱手,去抓刘亨了。
“喏!”
他现在只想抓住刘从德这一棵拯救稻草。
“结合外人欺负你?”
吴贤一愣,内心发苦。
御史但是清贵的官,向来对他们这些皇亲国戚,那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,向来没有好神采。
“找我爹?你是信不过爷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