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娥和丁谓的底子,在于提点刑狱司,在于三衙,在于三司。
寇季当真的点点头。
带着面具的人一脸惊诧,“请罢六部?”
寇季干笑道:“不敢……除了上面说的以外,您还得在我上奏请罢六部的时候,开口帮我。我这官固然升的够快,但在朝堂上仍然不敷分量。
他有点懵了,寇季刚才还说要给六部安排人手呢。
带着面具的人瞪了寇季一眼,喝斥道:“我看你就是怯懦,不敢捅马蜂窝,以是才操纵我。”
如此庞大数量的官员群体,不是刘娥和丁谓想免除就能免除的。
寇季微微眯起眼,“我配不配,现在说了不算。听完了我的打算,您再说这话,也不迟。”
带着面具的人感喟一声,“我还觉得你已经晓得。不过你能在不晓得钦天监判词的环境下,就晓得它跟刘娥有干系,这申明你感受很灵敏。”
带着面具的人沉吟道:“上书请罢六部,我能了解。不过是为了激起六部官员的斗志。可我能在这中间帮上甚么忙?又要如何操纵太白经天的天象?”
带着面具的人皱眉道:“往六部安插人轻易,可安插出来了也无用。六部并没有实权。”
说完这话,带着面具的人走到了桌前坐下,盯着寇季,等着他开口。
最关头的是,六部官员人数庞大,之前这些人都在家里闲着,一旦让他们获得了权力,他们必定会成为朝堂上一支新的力量。
他们必定会成为对于刘娥和丁谓最有力的兵器。
带着面具的人耻笑道:“帮你甚么,帮你斗倒刘娥?丁谓?然后让你祖父稳坐相位?你又拿甚么包管,你祖父独揽大权今后,不会生出异心?”
寇季不觉得然,持续说道:“之前或许没机遇,但是现在一定没有。”
寇季吧嗒着嘴,感慨道:“六部一起联手,即使官家出面,也一定能够保得住提点刑狱司。”
并且办此事,还得需求大量的人手,我手底下没那么多人,以是需求您出人帮手。”
寇季晃了晃头。
现在又说请罢六部,那之前的人岂不是白安排了?
带着面具的人嘲笑道:“那群老货又岂是善茬。他们待在六部尚书的位置上,可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内庭的位置。
六部尚书的官爵可不输给三司三衙的掌管者。
寇季笑了笑,没说话。
寇季解释道:“以是,往六部安插人手,只是打算的第一步。我们打算的第二步,就是帮六部夺回属于它们的权力。”
带着面具的人闻言,在原地愣了好久,然后放声大笑。
当即,他诘问道:“如何让它们扯上干系?”
带着面具的人,一边笑着一边持续道:“这汴都城里,那个不知,那个不晓,六部是净水衙门。六部上高低下的官员,也是寄禄官。
六部中的尚书、侍郎等等,有从内庭退下来的,有从封疆大吏的位置上退下来的,另有一些具有着深厚的背景。
寇季的这个做法,在后代也是很驰名的一个叫法。
首当其冲的就是朝廷的外台,提点刑狱司。
带着面具的人道:“话说道了这个份上,我也不坦白你,归正风声很快会传出来,你很快就会晓得的。钦天监给出的判词,只要三个字。”
带着面具的人略微惊诧了一下,看向寇季,“你肯定,你的话没有说错?不是让我帮寇准,而是让我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