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允良点头,他一心想给子孙积累家业,可一千贯也太少了吧?
沈安淡淡的道:“郡王修道虔诚,某深敬之。”
贩子不由热泪盈眶,最后竟然跪下磕了几个头,这才镇静的归去。
“交纳了一五之数的罚金。”
“那就等着发配也行啊!”那贩子只是嘲笑。
呵呵!
呃!
啊啊啊啊……
赵宗绛笑道:“定然有肉。”
“郎君,华原郡王府来人了。”
啧啧!
稍后赵宗绛来了。
“不见!”
赵宗绛笑道:“他对您还非常恭敬呢!说您虔心修道不易。”
沈安淡淡的道:“那些人进了皇城司,产业会被充公,人会被发配各地,这一辈子就算是交代了,一家人也交代了。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头,赵允良问道:“一千贯?”
这正气多的都满溢了啊!
第二天动静传来,“沈安被召进宫,出来时面色煞白,传闻是被官家喝骂斥责了,说他贪得无厌。”
“某筹办进言官家……”沈安俄然目光一冷,一股子煞气就罩住了赵宗绛,“豪商没有底线,眼中只要财帛和欲望,他们的欲望永无尽头,贪婪就是他们的兄弟,为了挣钱他们甘心冒着被吊死的风险,以是沈某建议重修律法中关乎贩子之条例,要峻厉,要让那些眼中只要财帛,没有家国的贩子挣不到钱……他们挣钱越多,为害就越烈!”
老赵是爽的不可,因而华原郡王府的喝彩声响彻都城。
“那么多?”
“哈哈哈,见太小郡王。”
这是想拉拢干系。
皇城司出动了。
“郎君说了,三司那边已经给你记下了功绩,你偷的税只需交纳一三之数的罚金。”
……
“他如果要辟谷,为父就把这大鼎给吃了。”
接着又来了个动静,“晓得吗?周赦他们没有被罚。”
缴税时没找到人,这话你哄鬼呢!
“沈龙图拯救啊!”
就在郡王府的人才将吃完了一顿肉食后,汴梁城中传播着一个动静。
“为何?”
“沈龙图,那书画但是……”
“一五之数吗?”现在没有倍数的说法,沈安点头道:“是,一五之数。”
韩绛起家道:“弄个屏风,老夫想听听你的手腕。”
三幅书画!
赵宗绛一起回到了郡王府,欢乐的把动静禀告给了赵允良。
榆林巷里,沈安和韩绛在扳谈。
顿时有人去查了。
更加干瘪的赵允良跌坐在蒲团上,手中的拂尘甩动,非常不屑。边上有个青铜大鼎,内里堆满了香灰,现在上面插着三炷香在燃烧着。如果被沈安看到了,定然会大喊国宝,然后派出闻小种来盗了去。
“那就去逛逛。”
再转头时,韩绛的那张脸呈现了,“你连赵宗绛的书画都不肯收,那老夫的三幅书画就免了吧。”
两人酬酢了几句,赵宗绛浅笑道:“家里有两个亲戚做买卖,这不就有些小费事……呵呵呵!”,他呵呵笑了几下,见沈安木然,就暗骂了一声老狐狸,然后开出了前提,“听闻令妹爱好书画,恰好郡王府有幅好书画……”
赵宗绛脊背一冷,觉着那二位‘亲戚’大略是在灾害逃了。
可沈安却感喟一声,“郡王高风亮节,某敬佩已久,有事尽管说。”
“爹爹,他们偷税了。说是能免除发配和监狱之灾的话,他们情愿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