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两个御史筹办去寻种谔说话,在州衙内里却被拦住了。
种谔带领五千马队已经到了兀剌海城核心。
两名御史看着灰头土脸的,脸给西北的太阳晒得发红,一见面就说道:“我等来此是巡查,还请种知城行个便利。”
落空了南京道以后,辽人的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,他们的日子一样如此,以是见到肉干都心动了。
种谔愤怒的道:“便利!便利!”
“可他不知兵,做个屁的枢密使!”种谔吼怒道:“某当时就想着沈国公能去做了这个枢密使最好。他如果做了枢密使,我等那里还会这般憋闷?少说西京道都打下来了。”
随后他们只能待在顺州,趁便祷告种谔统统顺利,不然他们也逃不脱罪恶。
种平可贵见到他这等愤怒的时候,不由莞尔道:“是啊!这便是能者无所不能,连御史都不怕。”
“万胜!”
你这是把我们给坑了啊!
“给了。”
“知州可复书号了?”
种平看了他一眼,“郎君,沈国公就算是要下来处所为官,身上但是挂着燕国公的爵位,普通的御史那里敢刁难他?
第一道阳光覆挡住了城头,一夜未睡的宋军将士们却涓滴没有倦意,都在喝彩雀跃着。
种谔上马,抽出长刀,喊道:“跟着某!”
只要城门翻开,种谔就敢说兀剌海城就是大宋的了。
密谍切了一半的肉干,然后不舍的收起了另一半。
城头有人,但那是标兵们的事儿,这十余人才是他的任务。
“他们不来,莫非我们就不能去吗?“
种平还记得当时那密谍目瞪口呆的模样,现在想来还是让人发噱。
这里是西北的顺州,比较偏僻。本来种谔感觉朝中不会安排御史来,谁晓得……
烧掉了粮仓也算是一件功绩,报上去聊胜于无。
卧槽!
再说了,现在的御史中丞是王安石,王安石家的大衙内和沈国公乃是至好,那些御史下来莫非就敢不给沈国公的面子?转头那王雱……据闻此人刻薄狠辣,谁敢不给面子?”
两个御史抬头望天。
“也回了。”
呃!
……
五千马队就这么冲进了兀剌海城。
种谔不置可否的道:“某再看看。”
随即城中一阵砍杀,当拂晓来临时,这里已经变成了大宋的处所。
种平无法的道:“郎君,那文彦博但是德高望重……”
孤傲的种谔啊!
他见种谔还是不平,就说道:“另有,文彦博好歹是枢密使,您下次可不能再说甚么老东西了,不然被传到了汴梁,说不得会被措置。”
这等巡查御史没有措置官员的权力,但他们的弹劾能力却不小。一旦肯定了弹劾之事为真,无人能幸免,也就是说,谁讨情都不管用。
“有人来了!”
标兵们把辽人打扮的男人拉出来,“知城,此次亏了萧一一。就是他潜入了出来,随后燃烧烧了粮仓。”
武人的最高胡想就是狄青那种,做个枢密副使也行。
青玄色的坚固岩石上,各种人畜画的非常风趣,更有无数马队行军的画面,让种谔不由赞道:“公然风趣,转头弄回家去。”
说不得能在汴梁定居。
和上京道交界以后,大宋就能插手那些部族之争,弄不好还能在背后捅辽人两刀。
就在种平忧心忡忡的时候,御史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