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本县的都头李南,到你这里来寻应伯爵,从速叫他出来!”
来到后院以后,李南看到只要两间房还亮着灯,中间正房里应当住的是西门庆的正妻大妇吴氏,东侧房里就应当是李娘子的房间了。
不过西门庆极好女色又喜新忘旧,吴氏的新奇劲过了以后,便将北里内的李娇儿娶在家里做了二房娘子。不久后将南街暗门的卓丢儿,娶来家做了第三房。
此时屋内的李娘子赤着身子,弯着蛮腰两只纤手搭在打扮桌上闭目享用,应伯爵也是身无寸缕浑身是汗的在她身后不竭顶耸。
李南还等着清查线索破案,没工夫等着这对奸夫**弄完,用手指了指一个嗓门大的公性命他喊话。
事不宜迟,归正这宋朝的夜晚也没有甚么文娱项目,李南跟嫂嫂和庞秋霞说了一下后,便带着其他的公人捕快直奔西门庆的府邸抓捕应伯爵。
满脸仓促之色的应伯爵和李娘子刚才跌伤了腿脚,慌乱中又找不到衣服,两人赤条条的坐在地上。
这些地痞都是结拜兄弟,相互之间天然也是知根知底,克日应伯爵俄然变得豪阔起来,其别人便非常猎奇,免不了扣问一番。
望着内里这群衙门中人,开门的仆人不耐烦的说道:“天气已晚,我家大官人不见客,有事明日再说吧!”
眼看着两人都要到了极乐岑岭,耳中却听到捕快大声叫唤,淬不及防的两人顿时都被吓到瘫坐在了地上。
这个矮胖的捕快也是促狭,吸了口气蓦地喊道:“应伯爵,你的事发了,从速滚出来!”
捂着额头的仆人老诚恳实答道:“在,他在后堂跟李娘子说话。”
“无官无职,开生药铺的叫甚么大官人!”
要晓得大宋到处都有青楼楚馆,另有很多暗门小院,但是要想嫖到良家女子却不轻易,毕竟宋朝**的惩罚非常重,何况是这类多人多批次的前去吃苦呢。
这应伯爵本来受了别人的嘱托,不能说出此中奥妙,但是几杯老酒下肚以后,他便忍不住本身吹嘘起来。
“哈哈哈!”李南笑着说道:“先礼后兵,这礼数我已经用完了,看来只好动兵器了。”
“应二爷,你真是好的物事啊,塞得奴家满满的……”
西门庆前些年丧了原配的浑家,因为无人办理家务,新近又娶了临县清河左卫吴千户之女填房为后妻。这吴氏年纪二十五六,本性贤达,将西门庆的家里管的是井井有条。
李南皱起眉头说道:“这大半夜的,西门庆又不在家,应伯爵为何要找你们家的女眷说话啊?”
站在内里的李南和诸多公人都不是雏,都晓得内里在做甚么,想到西门庆常常***女,家中却有这等事情,真是报应不爽,世人都忍不住暴露嘲弄的笑意。
西门庆的宅院就在县里中间偏东之处,这些年固然他赚了很多的银钱,但是他毕竟只是布衣没有官职在身,遵循宋律规定,也只能制作前堂后寝的四进房舍,只不过每一进的院落要比浅显人家大了很多。
李南见到得了动静的吴氏满脸难堪之色的走了过来,赶紧冲着房门努努嘴,几位公人会心,蓄力以后蓦地突破了木门,将这对狗男女堵在了房间内。
地痞随口一说的事情,李南却感受此中有些蹊跷。
这西门庆也不过三十几岁,李南没想到他竟然前后娶了四个老婆,外加院中十多个通房的丫环,而本身来到宋朝后还没有尝过女色,不由感受做人有些失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