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千万不成!”见到胡知县沉吟,仿佛也有此意,李南赶紧禁止道。
李南安闲笑道:“我这番作为当然也是有些私心。前几日钱主薄曾经提点我,即便是我这类小吏攒够了银钱也能够买到官职,现在我年纪尚轻,天然不想做一辈子的小吏,以是才想出一个赚取银钱的体例。”
既然胡知县和钱主薄执意要听,李南也就侃侃说道:“两人大人不远千里到了阳谷县为官,我估计一是为了抒发心中抱负,为县中百姓造福,二也是为了求些财帛,养家糊口联络人脉,不知我说的可对?”
看到两人都望着本身,李南也不再推让,笑了笑说道:“既然两位大人不拿我当外人,那我就直说了,万一有些冲犯的言语,也请二位包涵。”
胡知县听了这话,此时也想到了这茬,悄悄深思,财帛脸面固然首要,但是本身的性命更是贵重。
随后胡知县望着李南,如有所思的问道:“二郎,此事你得不到太多的好处,为甚么要如此操心策划呢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胡知县大笑着拍拍李南的肩膀,统统尽在不言中。
听完了李南的建议,胡知县没有说话,反而端起桌上精彩的青白釉刻花茶碗喝了一口。
“哈哈哈,两位大人不必担忧此事。”李南为了安他们的心,笑着从怀中取出别的一份供词交给两人。
这件事胡知县和钱主薄当然记得,毕竟这两个恶贼收拢的金银很多,让这两位大人也小赚了一笔。
张昊只用了一炷香的时候,便让从小养尊处优的祝彪享用了大牢中的诸般花腔,变成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诚恳人,就连几岁尿床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,更不要说其他东西了。
现在朝中已经没有忠良之辈,把持朝政的尽是蔡京、王黼、童贯、梁师成、朱勔这类小人,很多处所官员也都心机险恶,现在为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,明哲保身才会更安然。
钱主薄正待表示支撑之际,门娘家仆来报,祝家庄的人来了。
见地过了李南的手腕,胡知县和钱主薄也对他的观点窜改了很多,起码不以为他是一个胸无志向的小吏了。
“哎。”钱主薄假装不满的说道:“现在我们三人同坐一船,你如果有好主张固然直说,可不能拿我跟县尊大人当外人啊。”
“我们阳谷县各种支出都有定规,固然这些财帛得来安稳,但是想要积累充足的买官银钱却耗时很久,以是我筹算操纵此事,跟祝家、李家和扈家借来保甲兵,扫荡阳谷县及其周边州府的匪贼山贼。如许既能够让两位大人多了剿匪的政绩,所得的贼赃,撤除必须的兵士补给以外,我也会将充足的分红奉上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钱主薄嘲笑道:“独龙岗三庄矜持权势庞大,对我们县衙官吏皆是不冷不热,贫乏礼数,另有几位县尉不测身亡之事估计也是他们做的,没想到祝家后辈竟然被李都头抓了个正着,此次定要他们脱一层皮不成!”
胡知县暮年还真是胸中有一番济世富国的抱负,不过经历了多年的党争以后,早就将此事看的淡了。
手中既然有了这份罪行,钱主薄底气实足的说道:“如此一来,我们只要将这东西交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