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上,一张方刚正正的国字脸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,二十来公分长的髯毛已经泛白,额头上有着三条长长的皱纹,已经浑浊的双眼却仍然炯炯有神。
辛羸神情大乱,天子这么明说,清楚是在敲打辛家啊!
“拜见陛下!”微微哈腰施礼,辛羸别扭的喊了一句。
“男儿当自强?好,好!”仁宗天子捋了捋髯毛:“永叔(欧阳修的表字)说你常有奇言惊人,朕还不信,本日一见,倒是不得不信。”
“不急!”仁宗天子淡然开口。
辛羸一脸蒙蔽,他感觉天子要见他必定是私家道质的见面,见面地点也应当是某个御花圃才对,干吗来那么正式的处所?!
此时,一身明黄色奉侍的男人便跪坐于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