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 > 第五十章 小妻子，小心眼（下）
“贤人言，不及他言？我承认他很聪明，但是否改了过来？诗社争强斗狠，与本来拨刀相向，有何辨别，一是以力赌狠，一是以才赌狠。两年前，为一妓子动刀，是力博色也。两年后，为取两妓作是非句，是以才博色也。有甚么辨别？莫非大哥也要对我说，匹夫之怒与君子之怒就分歧了？”
上面话不好说出口，又能做甚么，摸了她一下头，道：“别吃干醋，这是才调。”
那首诗写得不错，但是为了陈四娘才出头写的。这两首小令冒出来，也仿佛为了博郑州二行首的一笑，左拥右抱的环境下，才现世的。第二首小令，更是对郑州阿谁行首娄烟的追思与有感而发。
“小妹，阿谁郑家子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
并且八首词都是严格的填腔词，轻易传唱。
启事不能说，不过也有说法，郑朗问道：“之前我有多少学问？”
归去后，还真读了一段时候书，可终不是那人，几月后，前后全数放弃。
可这个小妹没有事做，就是读书。
郑朗又叮咛一番，几少年再三做了包管，不会向外人说。这才胡吹了一会，吃了晚餐，带着镇静，或者赞叹的神情，归去了。
就是崔知州主理，上哪儿弄出这些优良的词作？
想想郑朗与父亲的激辩，再想想小妹，这两人一旦开战，谁敢去掺合？唉，真是不是一家人，不进一家门哪。咱还是闪吧。
“小妹，你来看，”献宝一样，将崔有节写的两首小令，拿了出来。
大舅哥点头。
“就是天赋，也要学习。若没有这两年用心苦读，能不能写出来？”
“是啊。可朗哥，以你现在学问，为甚么不插手科闱？”
诗词文章亦是如此，越用平平的词，越见功力。比如窗前明月光，疑是地上霜，举头望明月，低头思故里。红豆生北国，春来发几枝，愿君多采撷，此物最相思。后者几近连对骈都没有了，可毛病它们成为千古绝唱？
郑州两次大会，都前后呈现了半子的影子。第一次直接让他弄得散场。第二次一样功不成没。幸亏柳三变来了，又出了一个四贤者。这才将这个小子压住一头，不然又要在花会上出大风了。
崔有节开导完了，也去措置公事。
又说道：“就不晓得你们成为一家子，那……”
“你是天赋。”
几个少年面面相觑，公然了不得，都这么好学问，还要苦学。本身是不是也要象郑朗学习？
大舅哥只能点头。
“小妹，你不能这么说，他写的那篇文章也不是没有读过，周处都能改过，为甚么他不能改过改过？”
“科闱啊，我的学业还差得远。记好了，学海无涯，一旦高傲骄傲，休想有出息。”
阿谁花会是刘知州主理的吗？
这些小妓们一边唱着一边幽怨，为甚么我们知州大人不主理一场甚么诗社，或者花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