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言道:“叶掌柜,您支应我的那些,您大可在今后扣除就好,我固然爱钱,可也不能亏了您不是,归正今后我们有的买卖是做。”
叶言点了点头,不知如何答复。
叶掌柜倒也干脆,还未等中年儒士开口,他先说道:“我看子羽兄也用不着难为他了,他家即为先师先人,孩子又生的如此才调,作为先师的门生,我也要搭把手不是。
中年男人一听,怒不成遏,喝道:“竟有此事?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有人利用如此仇恨活动?”
中年儒士转头对着叶掌柜道:“西水兄,这些文章诗篇中,我唯独爱好这首三国故事开篇的临江仙,很有当年先师念奴娇的豪情壮志啊!我先取用下来,归去以后找当年先师的门生保举一番,也好让这臭小子出一些名誉,今后对宦途很有好处。”
叶言叹了口气,道:“这西门庆是当今蔡相手底下红人寺人杨戬的亲家,恐怕连张大老爷都不敢惹啊!”
中年儒士问道:“这是个如何回事?”
叶言纠结了一会儿后,将油布包裹内里的统统文章诗词尽数的取了出来,《三国演义》大抵十回的章节目次,厚厚的一叠,乃是叶言与他娘亲苏氏五六天赶制出来的。
“唉,人道是世事险恶啊!看来是我错怪了你了!”中年儒士一听到蔡京的名头,那紧紧握住的手,也是无可何如的放松了下来。
接着又对叶言道:“不过方才你开的六四代价,这决然是不成能的,毕竟如果传出去了,这同业的买卖就没法做了不是,干脆我们五五开,对半分如何?”
递给中年儒士和叶掌柜两人看,二人接过手稿来,看了几眼便是被内里的故事给吸引住了,饥不择食普通,一目十行缓慢扫过。
旋即中年儒士昂首重新打量了叶言一番,赞叹道:“难怪小小年纪就生有如此才调,本来是先师的先人,现在还真应了一句话,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啊!这么说你前些日子是抱病在家了,现在见你已然愈痊,下月就是解试了,为何不去书社读书呢?别只顾着有些才学,就不消人教诲了?你如许如何能对得起先师和你的长辈。”
不过他也不想获咎了面前的这位大人物,如果此人在汴都城中有些干系,那给解试管事的捎个话,他这解试还想不想插手了。
叶掌柜搭茬道:“既然大师都已经商定,这本书的名字还没有呢,不知叶小哥可有设法?”
林三儿叹了口气,手指着叶言道:“这不么,娘俩轮番病倒,前些日子我还去他家看望过呢。”
叶掌柜鼓掌奖饰道:“好,就叫三国演义,名字浅近浅显易懂,但看名字就晓得要讲的故事,既然名字肯定,那我先付出你二十两银子,前面十两银子我会在你的红利中扣除,前面的十两银子也是如同子羽兄普通,算作我的情面,今后如果你另有好文章,尽管拿到我铺子上来就好。”
叶言无法,只能取出一些来递给他,只见中年儒士看了一番以后,恍然大悟道:“以往我们临描先师条记,空有其行,未见其韵,现在再看这些清秀小字,固然未见其形,却很有先师的神韵在内里,公然,公然!”
叶掌柜笑道:“这不消说了,你即便不说,我也会支应的,再说这也是行里的端方。”
如果别人这么说的话,叶言恐怕还真的接管下了,可面前的这位来头太大,不显山不露水的,叶言也摸不清他的路数,还真不好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