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玩耍打闹着,叶言也方是体味了白公子的身份。
叶言瞪了林小七一眼,这家伙还真不面熟,如何看这白子墨都比叶言大了,林小七这货却直接当了他的哥哥,并且耀武扬威的熊样,叶言看了只想一脚把他踹下船。
说着话,却瞧见猪头三里大浪的大船再度是撞了过来,明显那家伙是用心的,嘴里固然在报歉,可动手也实在黑。
叶言只感觉非常柔嫩,下认识的拱了拱,本来还不要紧,起来就算了,可这一拱就要了命了,风清灵的脸上羞红的都能滴出水来了。
本来这白公子名叫白子墨,是开封府六曹之一的吏曹白文中白大人家的公子。
“别让他们跑了,给我撞翻他们!竟然敢骗我,明天我不把你们撞飞,我就不姓李。”猪头三李大浪见叶言他们跑了,在船上气的是手舞足蹈。
此时林小七搂抱着白子墨,两人翻滚成了一团,小环也是东倒西歪,行船的福叔和白子墨的那小书童更是跌在船上没有起来。
不过吴月儿看到叶言对风清灵倒是充满了怜香惜玉,温情脉脉的模样,心中不免讨厌了起来。
叶言隔空点着林小七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呀。”
而白子墨的老爹白文中,身为六曹之一的吏曹,那但是下管开封府的百姓百姓,劈面人都得叫一声白老爷,乃至比一些个县官都抹得开面子。
“好!好技艺!”
恨不得上前去将叶言一把推开,自家趴上去才是欢愉,只不过劈面的那条大船上,传来了一阵熟谙的大笑声。
噼里啪啦一阵碎屑乱飞,叶言的小乌篷船也是被撞的直闲逛,幸亏划子还够健壮,没至于落到散架的境地。
有一句话是这么讲的“官如大鱼吏小鱼,完粮之民且沮洳,官如虎,吏如猫,详细而微舐人膏。”才会有了“天下胥吏皆可杀”这几个字。
白子墨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家与那李大浪家中的过节,林小七也在一边听的努力,抓耳挠腮,活力道:“这算是哪门子的事,明摆着欺负人吗?今后有这等功德,必然要叫上我,上来先不问启事,打他个鼻青脸肿再说,就当作哥哥的帮你出气。”
“你不怕你娘拿着柳条追着你跑了?”
此时两岸边上有很多出来踏春的旅客,看到这般景象,也是纷繁的轰然喝采。
林小七此时也没有闲着,抓着篷顶向上一翻,整小我就落在了乌篷上面,脚下用力一用力,整小我如同腾空飞过的鸟儿,竟然跳上了劈面大船上去了。
叶言眼看猪头三李大浪的大船就要撞过来了,转头看到了河中正激流勇进的数条龙舟,眸子一转有了主张。
迫不得已之下,纵身向下一跃,又跳回了乌篷船上,这边叶言和白子墨两人早就筹办好了,一人手中拿着一条船桨,摆布来回发力,再加上福叔帮手,划子在水中如同脱缰了的野马,缓慢的向着河中间窜去。
“我与那李大浪之前同在南城外的书社读书,可这个猪头三实在是一个草包,年年考解试,年年考不过,但是仗着自几家里有钱,又有几分权势,在南城也算是一个小霸王,那一年我家中有事,借了他家一些银钱,今后他就老拿这个来讲事,说我们家能有现在的家道,都是他们家帮忙的,没有他们家就没有现在的我们,的确是个混账恶棍。”
叶言因为没有倚靠,顿时一头向前栽去,好死不死的扑进了风清灵的怀中,此次却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分歧,固然也是触碰到了软乎乎的敏感,可此次两人是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