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梦儿道:“不说这些了,这酒是酿造出来了,但是还没驰名字呢,刘官人才情敏捷,学富五车,不如你在给它起个名字如何?”
戴梦儿一愣,随即伸手捋了捋胸前的一撮秀发,风情万种地睇了刘过一眼,娇滴滴地说:“你说奴是不是女人?”
刘过点头道:“那倒没有。”他斜睨了戴梦儿一眼,俄然问道:“你是不是女人?”
戴梦儿大口吸着气,等胸闷不再那么严峻了,身材才渐渐规复知觉,感受双唇一股酥麻。
戴梦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,道:“看来是有女人对刘官人芳心暗许,刘官人想要回绝她,又怕她悲伤了?”刘过夹了口菜在嘴里,算是默许了。
云收雨住,刘过呆坐在床上,一脸的愁闷。
女人真是一种古怪的生物,半晌前还在顺从呢,但是一旦敲开她坚固的外壳,立即变得柔情似水,对你如胶似漆了。
戴梦儿也抿了一小口,皱眉道:“太辣了。”
“叫‘二锅头’咋样?”刘过两杯酒下肚,头已经有些发晕,小腹处的那股邪火也有些跃跃欲试。
“奴猜这个女子身份必然不普通。”戴梦儿螓首微侧,嫣然说道。
刘过答复道:“未曾。”
“谁说你不是人见人爱呢,‘江南第一名妓’名号可不是甚么人都能当得起的。”刘过道。
戴梦儿挣扎了几下没摆脱,终究放弃了抵当,跟着意念的败坏,满身的力量也仿佛流逝,连骨头都酥软起来,变成一团任人揉捏的软泥。
刘过难堪笑笑,他也不晓得比来为何火气这么重。
“小女子又不是人见人爱的潘安自建,没有那么多风骚债,天然不能体味刘官人的表情了。”戴梦儿满脸遗憾地说。
“看不出你这么儒雅的一小我,做起那种事来那么的生猛,一点儿都不晓得顾恤人。”戴梦儿含情脉脉地看着刘过,柔声呢喃道,仿佛是在指责刘过刚才的卤莽,但是神采间却尽是满足。
“二锅头?”戴梦儿一眼不成思议道,“这名字也太刺耳了吧,一点儿都不高雅。”
刘过这些每天天喝文婉给他煮的补肾壮阳大补汤,忍耐力早已经到了极限的边沿,这时候戴梦儿奉上门来,哪有拒之门外的事理,归正对方又不是良家妇女,刘过在她身上充分开释欲望,连一点儿心机承担都没有。
刘过还在想着如何善后,那又香又软的身子主动钻进怀里,即光滑暖和又带着一丝丝凉意,一股热气顿时又在丹田之处堆积。
两人一人坐车,一人骑马,一起说着话,径直往矾楼而来,到了门前,戴梦儿轻巧地跳上马车,刘过也把马交给了矾楼的小厮顾问,跟着戴梦儿进了矾楼,直趋戴梦儿住的小楼。
戴梦儿嗔道:“跟你说端庄的呢,谁拐弯抹角地说你了?”也夹了筷子菜在碗里道,“即便是有个户部发的‘义商’的名号,奴弄到这酒的运营答应也不轻易呢,更别说造出你说的这类蒸馏酒了,若不好好赚一笔,多划不来。”
戴梦儿不由莞尔,给刘过续上酒道:“奴只怕这酒不会被时人所喜,如果想体例能卖到辽国去,或许能合适那些蛮子的口味也未可知。”
她说这话时,有类别有风味的娇憨,共同着她姣好的容颜,如水普通的和顺,刘过忍不开口舌发干,身上一阵炎热,赶紧把杯中的酒又一口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