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过见酒色清冽,和后代的白酒别无二致,不由有些心动,端起酒杯和戴梦儿碰了碰,放在嘴边抿了抿,入口辛辣,公然是最正宗的白酒,一口把杯中剩下的也喝干了。
颠末开初的惊奇以后,戴梦儿媚眼如丝地看了刘过一眼,娇滴滴道:“如果你还想要,奴家……奴家还能忍耐。”
“啊!”戴梦儿收回一声娇呼,一下子闭上了双眼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可想好了。”
戴梦儿也抿了一小口,皱眉道:“太辣了。”
刘过难堪笑笑,他也不晓得比来为何火气这么重。
女人真是一种古怪的生物,半晌前还在顺从呢,但是一旦敲开她坚固的外壳,立即变得柔情似水,对你如胶似漆了。
戴梦儿躺在他中间,钗落鬟散,杏眼迷蒙,一头青丝铺满绣榻,粉面红透,香汗淋漓,翠绿锦被遮不住玉\肌雪肤。
这声音现在不但不能起感化,反应仿佛是一剂春药,激得刘过人性大发,一只健旺有力的大手爬上戴梦儿胸前柔腻饱满的峰丘,肆意揉捏,戴梦儿嘴里收回一声悲鸣,正要喊人求救,双唇已经再次被刘过撅住,用力吸\允起来。
刘过答复道:“未曾。”
戴梦儿扬了扬轻巧的下巴,自傲隧道“那还不简朴。”刘过精力一震,只听她又接着道:“要了她不就得了,归正你刘官人又不是多一小我就吃不起饭的人。”
刘过佯怒道:“好啊,你竟然拐弯抹角地说我是蛮子,看我不清算你。”说着作势欲起来去奖惩戴梦儿。
“二锅头?”戴梦儿一眼不成思议道,“这名字也太刺耳了吧,一点儿都不高雅。”
“是不普通。”刘过答复。
刘过这些每天天喝文婉给他煮的补肾壮阳大补汤,忍耐力早已经到了极限的边沿,这时候戴梦儿奉上门来,哪有拒之门外的事理,归正对方又不是良家妇女,刘过在她身上充分开释欲望,连一点儿心机承担都没有。
戴梦儿不由莞尔,给刘过续上酒道:“奴只怕这酒不会被时人所喜,如果想体例能卖到辽国去,或许能合适那些蛮子的口味也未可知。”
刘过苦笑道:“要不得的。”
云收雨住,刘过呆坐在床上,一脸的愁闷。
刘过呆了半晌,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开打趣,苦笑着摇了点头道:“跟你说端庄的呢,尽给我乱扯。”
刘过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,俄然站起来俯下身子,向那两片甘旨吻去。
刘过看了她一眼,一时有些不晓得如何答复。